那姑娘，是跳古典舞。
大唐风韵的《贵妃醉酒》。
叶柏南在网上搜了录像，跳这支舞的艺考生今年有一百多人，视频中，舞台空旷，拍摄角度太远，瞧不真切眉眼。
既神秘，又遗憾的滋味。
在蔓延。
撩得他心痒，好奇。
下晚自习，温苒和同桌去多媒体教室，蹭八班的课，体育老师负责执勤，堵门打趣她，“哟，雌煞来了！雄煞呢？他不是天天追着你吗。”
体育老师是女人，中性风，温苒讨厌风吹日晒的体育课，体育老师总是推着滑板车‘押送’她去操场。
“俊不俊？”温苒扒小窗。
“太俊了。”体育老师竖大拇指，“符合你们小女孩审美。”
她张望，“人呢。”
“在后面。”
温苒脚崴伤了，下盘不稳，猛地一趔趄，撞开了门。
跪趴在地上。
同学们一阵惊呼。
她崩溃了。
太糗了。
“抱歉。。。”温苒哪有心思八卦了，捂住下半张面孔，匆匆爬起，匆匆逃跑。
这时，叶柏南站起。
校服，马尾，纤细皓白的一截手腕。
一闪而过。
他并未多想，坐下。
“是七班的雌煞吧，年级倒数第一。。。”男生们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