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没教吗？”
“教了。。。”温苒配合他。
“公司金融的三个问题。”晏司寒一本正经。
她脑子空白。
这学期旷课多，补考了证券投资和西方经济论，踩线及格了，唯独公司金融的课温，她补考都没过。
以为是陪晏司寒演场戏，他倒动真格了。
“资本预算，资本结构。。。”她音量越来越小。
晏司寒神色阴沉，腔调更沉，“你去教室上课了吗？”
温苒不吭声。
“净营运资本管理。”他一字一顿，“最简单的知识点。”
她耳根泛红，“太突然了！我没复习，你就考我。”
“那你复习。”晏司寒也较真了，“我三天后考你，你给我交出一个什么分数的答卷。”
温苒意识到他假戏真做了，立马从椅子上起来，“我先回屋了。”
华菁菁打量她，也打量晏司寒，“这是怎么了？你发什么脾气。”
“太笨。”男人评价她，“一团浆糊。”
“她高考成绩不是挺高吗？末流211是吧。”华菁菁侧身，没搭理她，只让出一条路。
温苒闷头出去。
隔着门，晏司寒说，“高考前的一个月，临阵磨枪，耍小聪明。”
“家教辅导的？”
“我辅导了一星期，后来请了家教。”他整理桌上的书，“数学英语一塌糊涂。”
温苒朝楼梯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