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宸点点头，声音里带上了一些严肃：“我想要你拟一份律师函发给他们。”
“想做坏事，就得付出一些相应大的代价。”
姜雪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周和了，现在的人……都不把律师函当回事。”
周以宸无奈笑笑：“没关系的，这是只是一个警告罢了。”
姜雪知晓他的性格，不再多说：“好吧，我之后拟好会发你邮箱的。”
“嗯，谢谢你。”
姜雪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我……”
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电话挂断。
周以宸眯了眯眼，接下来，他还有些事情要去问一问许妙薇了。
挂了电话之后，刚巧许妙薇正推门而入。
她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平静：“电话打完了？”
语气有些微微的凉意，不知道是不是周以宸的错觉。
他放下手机：“嗯。”
“许妙薇，我们也聊聊吧。”
许妙薇挑挑眉，似是不明白周以宸的意思。
周以宸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刚才我就一直很想问你……”
他深呼一口气。
“你是不是早就恢复记忆了？”
时间好像被按下了静止键，许妙薇没有开口回话，他也没有任何动作。
房间内的气周似乎降到了冰点，对视的瞬间就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是许妙薇先败下阵来，这也是她难得的示弱时间。
“我自认我瞒的还算不错，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