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真是有几场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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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明跟盛祁舟说温婉喝醉了酒,让盛祁舟抽时间去楼上照看一下,他有事外出两个小时。
盛祁舟答应之后,容昭明离席,让容家的司机把他送到他的某个情人那里。
谁知大概是刚刚喝多了酒,中途他觉得困倦,在车里就睡了过去。
司机把车子停在某栋别墅前,喊了好几声都没有把容昭明叫醒,司机只好架着容昭明的肩膀,把容昭明弄下车,再把容昭明送进了情人的屋里。
容昭明这一睡何止是两个小时?
实际上穆郁修在酒里加了过量的安眠药,足够容昭明睡上一天一夜。
穆郁修这样做的目的就像是弄走所有监视温婉的那些人一样,他不过是想让自己和温婉度过一个美好的、不被任何人打扰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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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酒会这边,盛祁舟暂时摆脱了生意上的几个朋友,他去了楼上的卧室,刚推开门迎面就是一阵馥郁的香气。
盛祁舟向来清雅,平日里烟都很少抽,这样浓烈的香气呛了他一下,进去后先看到茶几上的花瓶里盛放着艳红妖娆的玫瑰,盛祁舟很快想到这是穆郁修送给温婉的,他心里燃起嫉妒之火,却在看到床上沉睡的女人时,目光又柔和下来。
盛祁舟坐在床沿上,低头看到温婉因喝了酒而透着一层粉色的脸,那两片薄薄的唇瓣咬在一起,在灯光的映照下看起来比往日的清冷多了妩媚,身上有一股馨香,勾着他的神经,一股**之火从下腹涌了上来。
前天中午和她一起打台球时,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两腿间的某物顶在她的臀上,再加上听到容昭明说她买了避孕套要送给他,因此那个时候他就有了反应。
后来换衣服时,低头看到把裤子顶起来的某物,他犹豫很久,最终还是在继袁浅离开后,他幻想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用手纾解了自己的**。
盛祁舟想到这里,身下的反应再次强烈了几分,他的视线从温婉的脸上移到锁骨处,再慢慢往下,最终落在胸前。
无疑,这里是男人最容易遐想的部位之一,盛祁舟一双向来淡色的眼眸里,渐渐不再清明,有细微的火苗跃了起来,最终燎原,变成熊熊烈火。
盛祁舟再也控制不住,伸出手指轻柔地褪下温婉肩上的衣物,露出她圆润白皙的肩膀时,他的眼睛早已是墨一样的黑,一边拉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从领口处钻了进去。
盛祁舟正要握住温婉胸前的那一团绵软,“咚咚”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
温婉毕竟还在睡觉,盛祁舟自知自己不是正大光明,突然听到敲门声,他立即收回手,连温婉的衣服也顾不得整理好,匆忙之下拉起被子盖在温婉身上,他起身走过去开门。
佣人站在门外,说是容先生还没有回来,希望他去应付宾客。
盛祁舟虽然疑惑容昭明出去那么久还没有回来,但他如今也算是容家的女婿,温婉又睡着了,他只好再下楼去撑场面。
盛祁舟到了楼下,刚赶过来没有多久的凌越琼走过来给盛祁舟敬酒。
盛祁舟端过酒杯毫不迟疑地喝下去,转身又去跟另外几个人聊生意上的事。
只是在此期间凌越琼始终不离他左右,不认识温婉的人问盛祁舟这是否就是他的未婚妻,盛祁舟耐心地跟对方解释。
哪怕后来误会两人关系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估计若是换做别人,早就不想再理会了,一方面可以由此看出盛祁舟良好的修养,另一方面盛祁舟也在一次次提醒凌越琼不要痴心妄想。
晚上11点,宾客6续离开。
盛祁舟喝了太多酒,整个人都是晕眩的,又觉得身体里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至于究竟是什么,他也不能确定。
他下意识地叫何熠,却是半天没有听到回应,随后他感到自己似乎被人架在了肩膀上。
盛祁舟的手臂垂下来,手掌恰好覆盖在一团柔软上,这似乎缓解了他身上的热度,他微微眯着双眸看下去,入目便是旖旎风光。
“唔……”胸前的绵软被盛祁舟滚烫的手掌一下子握住后,凌越琼出了一声呻吟,又连忙克制住,一路艰难地把盛祁舟扶到楼上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