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起嘴，直接捏起了他的耳朵，假模假样的教训起来。
看着余茵茵肆无忌惮、打情骂俏的样子，一瞬间，黎念婼有些恍惚，以为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时候，他也会温柔耐心地和她说话，会顾及她那有些娇妻的大小姐脾气，会为了哄她放下少爷架子伏低做小。
或许从前，情最浓时，他们都对彼此交付过真心。
可真心，本来就是瞬息万变的东西。
足足晾了黎念婼三个小时，陆时砚才抬头瞥了她一眼。
“你要离职？我同意了，走之前记得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说着，他亲了余茵茵一口，起身去了卫生间。
黎念婼拖着麻木的腿挪到办公桌前，打开了柜子。
里面塞满了情趣衣服和道具，她一把抓起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一旁的余茵茵看到后，捂着小嘴冷嘲热讽起来。
“大家都说你浪荡，没想到还真这么放得开啊？这可是办公室，你就这么饥渴，缠着时砚就要啊？”
黎念婼知道她是在故意挑衅，没有理会，提起垃圾袋就要走。
余茵茵却不肯罢休，直接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举到了她面前。
女人娇媚的呻吟声，混合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着。
看着屏幕上自己的脸，黎念婼的脸上一下就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想抢走手机，余茵茵却背起手，嗤讽着看向她。
“怎么，看到自己献媚的视频，你也觉得恶心啊？还真是可悲啊，像你这种玩物，只有主动迎合才能吸引时砚的注意力吧。”
“不像我，什么都不用说，时砚就会处处照顾我的感受。我们第一次那晚，他把我全身都亲遍了，让我彻底放松下来才进去，哪怕自己难受到要爆炸了，动作也是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