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控制不住声音中的颤抖，喉间酸涩。
“晚虞前几天才和我说，她最近有个出差任务要离开一阵子。”
林局声音严肃下来。
“小付没有出差任务啊，她不是申请调往伦敦了吗？这件事她没和你说？”
“你们吵架了？”
嗡的一声，他脑中一阵嗡鸣，脸色变得煞白，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半天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头的林局似乎有些恍然。
“难怪那天我和她说，如果她去了伦敦这辈子可能就和你永不相见，她也毫无反应，原来是根本没和你商量。”
“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调令一旦下来就无法更改，小付现在也应该已经坐上了飞往伦敦的飞机了。”
“我知道了，谢谢林局。”
他声音沙哑的厉害，思绪一片混乱，手忙脚乱地挂断了语音。
打开和付晚虞的聊天界面时，他突然有些怔愣在原地。
他曾经从没有留意过，付晚虞给他发的大段大段关心的话，他总是随口敷衍两句，可她似乎乐此不疲，直到顾南曦回来，她的关心逐渐减少，最后再也没给他发过消息，两人的聊天记录甚至停留在好几天前。
她为什么突然申请去伦敦？为什么都不和他商量一声？
他想直接打电话过去质问，可怎么也不敢拨打那个号码。
最后只能踌躇着编辑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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