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一开门,所有人纷纷看过来。
举香槟的人的视角看不到谢清牵着绳子,笑呵呵道:「怎麽才来啊家文,罚酒罚酒!」
边上的人跟着起哄了两声,却发现坐门口那边的相当安静。
袁家文竟然半天不开口,举香槟的老同学催促:「家文,这位也是同行?」
谢清径自走进来,坐到了仅剩的空位,拽了拽绳子:「过来呀,他们不是叫你罚酒吗,你是该罚。」
他笑着看了一圈众人:「你们都是他的同学啊?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家狗狗,很不听话,我来管教管教。」
众人噤了声,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麽。
「袁医生,这……」袁家文的一个学弟怯怯开口。
「医生?他们叫你医生耶,我家狗狗这麽厉害吗?」谢清收紧了一点绳子,命令,「坐下。」
袁家文僵持片刻,在谢清的手去摸遥控器时,终於慢慢蹲在了椅子边。
谢清拿过他同学倒上的白酒,把杯子凑在他嘴边:「喝罚酒吧,坏狗狗。」
没人敢吭声。
先前那个举香槟的也眼神呆滞,默默放下了杯子。
谢清喂了一杯,冲旁边的人说:「不是罚三杯吗,倒上呀。」
同学不自觉听他的赶紧给满上。
倒完酒後,同学忍不住笑着缓和气氛:「这丶这是玩哪出啊?你贵姓啊?」
「这你就别管了,你知道他是我的狗就行了。」谢清对袁家文的朋友也没什麽好脸色,姿态颐指气使,仿佛他坐在这里是应该的。
在座的都觉出不太对,谢清和袁家文肯定不是什麽朋友。
按说这个人在折辱作弄他们的老同学,还是当着他们的面,他们人多,当然应该为朋友出头,可袁家文自己不仅不表态,从进门到现在,嘴角始终挂着丝笑意,好像这只是个游戏。
谢清看不爽他那笑,他用那种看小孩玩闹一样的表情看自己。谢清电了他一下:「我让你盯着我看了吗?」
袁家文的手忽然抓住谢清的小腿,匀亭的软肉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掌中,谢清又按了一下电流开关:「坏狗,别乱碰。」
他不满地瞪着袁家文,看到对方被电的身子一晃,膝盖砸在地上,这才笑了,从桌子上夹了片肉,悬在袁家文头上:「想吃吗?张嘴。」
袁家文抬头看他,连喝三杯白酒让他脸颊有了红晕,嘴唇也红的很明显,这麽仰头看着谢清,表情意味不明。
他缓缓张开了嘴。
谢清笑着松了筷子,肉片掉在了地上:「吃吧。」
这下,其他人是真的确认,谢清和袁家文不是朋友了。他就是来羞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