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把手轻轻落到了他的大腿根,拍了拍,在他耳边笑着说:「摸一次两万,用手帮客人是五万,如果……」
谢清猛地推开他,皮笑肉不笑:「说好的别让我想歪呢?这工作合法吗我请问?不怕我举报?」
隐藏菜单,是把他当菜?
阳阳笑容不改:「你试试就知道啦,看看是你被喂鱼比较快,还是警察来的快。」
谢清咬牙切齿:「想不到秦家还有这种生意,我可真是长见识了。」
阳阳:「哎,你别太担心了,最多也就是用手而已了。其他的,在船上是不允许的,当然,要是你和客人看对眼了私底下开房,能赚多少也都是你的本事。」
谢清在心里把秦霄痛骂了几遍。
真以为这样就能唬住他?
他表情很快就镇定下来:「客人,都是固定的吗?船每天什麽时候靠岸,停多久呀?」
阳阳哼道:「这你少打听,记好自己的上班时间就行,晚上八点到十点,一会儿就到点了,换衣服吧,第一天上班,我带你。」
阳阳退出房间让他更衣。
谢清听着他走了,跑进阳台里眺望了一下,可惜这个视角看不到什麽标志性建筑,除了海就是海,而且他所在的层数很高。
他又回到门口,试着拧了下门,门开了,他悄悄打开一条缝,立即有两个戴墨镜的男人面无表情挡在他面前。
「打扰了。」谢清「啪」一声合上了门。
抖开阳阳带来的那身粉色缎面旗袍,谢清发现就是他的尺寸,假发和他第一次和秦霄约会戴的那顶差不多。
他几乎能断定,酒托只有他一个要穿这种「工作服」,一看就是秦霄针对他的恶作剧。
到了酒吧,他的猜想得到了肯定。
除了手腕上系了条丝带作为「工作证」,这一点和其他人一样,在场的酒托也好服务员也好,再怎麽出格也比他看上去好点。
这件旗袍叉开的很高,稍微一走动,就会露出贴身短裤。
秦霄被众人环绕着坐在最中心的卡座里,含笑远远看着他。
阳阳说要带他,结果也没教给他,指了个中年油腻肥男就推他:「去,劝酒。」
谢清不情不愿往旁边一坐,那肥男眼睛自己就粘了上来,瞄见他腕上的丝带更是双目放光。
「一个人?」
对待「工作人员」也用这种老掉牙的搭讪台词吗?谢清挪开了胳膊,没让他摸着,悠然撑起了脸颊:「是呀,喝一杯吗?」
秦霄那边,周围的朋友和他讲着最新的笑料,一卡座哄然大笑,他也跟着笑起来,但眼睛一直盯着吧台。
才说了几句话,酒保就开了两瓶价值昂贵的酒。谢清指尖点在玻璃杯沿,看着肥男喝下去,自己连拿都没拿起。
又过了一会儿,那油腻男抽出一沓现金,沿着谢清的大腿往上,刚想撩开旗袍将手钻进去,谢清腿一挪,连带着美金就都洒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