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见面肯定要谈心,翟芹把带来的水果放好,又打开抽屉找了一把小刀,在合上抽屉後,把监听器贴在抽屉下的一个缝隙里。
「我去洗点水果。」
翟芹对房间里的母子说了一声,便拿着水果出去。
关上门後,便打开了监听器并录音。
没外人在,薛母心疼得眼都红了,「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啊,摔个跤都能摔到手!」
薛朝:「谁跟您说我的手是摔跤摔伤的?」
薛母惊讶:「难道不是吗?萱萱说你在房间里摔了啊。」
提到苏映萱,薛朝的面色铁青!
「别提她了,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这麽狼狈!」
薛母皱眉,「你们俩,闹矛盾了?」
薛朝眼神游移,其实有很多事情,薛朝是瞒着薛母做的,因为她对苏映萱就很满意。
但是……
他爱的是别人。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薛母看他这副样子,面色猛变:「你现在和袁卉儿还有联系?!」
听到心爱的女人的名字,薛朝不赞同的喊了一声妈。
「你别再管我的事好不好?」
薛母恨不得亲自剖开这玩意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麽!
「别管你别管你!我看你是胆子太大了!当年你突然和袁卉儿离婚,我还以为你这脑子终於想通,还求着我……」
想到当年的事,薛母脸都羞红,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和屈辱。
越想,薛母越生气:「萱萱到底有什麽不好!虽然没有亲自照顾我这个婆婆,但是物质上她从来没有短我缺我的,就连你……」
薛母恨铁不成钢:「要不是你有这张脸!萱萱会看得上你?!」
「就凭你那点学识,也就能在袁卉儿那里找点存在感!」
母亲的贬低让薛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到底是把自己拉扯大的亲人,薛朝也不能对她破口大骂。
「妈你小声一点!」
薛母想起了刚刚离开的翟芹,心想对方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才惊觉大意了。
「我说你这脑子怎麽想的,袁卉儿能给你什麽!你怎麽,你怎麽就!诶!」
薛母恨不得没来过这里,当什麽都不知道!
薛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能做的只能是补救。
「萱萱知道了什麽,知道了多少?」
「我不知道……」
薛母差点被他气到心梗!
「这些年的养尊处优把你的脑子都养成了肥膏吗?!那怎麽没把你对袁卉儿莫名其妙的迷乱也给养成猪皮冻?!你用你那猪脑子想想!说不定她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定!当年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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