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越愣了一会儿。
“棠溪，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心也开始丝丝拉拉的钝痛，像是有一把锯子在锯他的心。
他缓缓起身，将烛台上的蜡烛重新点燃。
刚点燃烛火，管家匆匆来报：“王爷，李祈桢求见。”
柳清越顿了一下，看向卫棠溪的排位，忍不住呢喃：“棠溪，刚刚你不是在怨我，是在提醒我对吗？”
他差点忘了一个人——李祈桢。
当初那个与卫棠溪定在娃娃亲，却又设计退婚的男人。
若不是自己求娶，他的棠溪说不定就要因为李祈桢的抛弃，嫁给年老暴力的老鳏夫了。
“让他在前厅等候，我稍后就来。”
“是。”
管家离去，柳清越再次看向卫棠溪。
“棠溪，我会替你报仇的，他们谁都逃不掉，包括我自己。”
说完，他大步离开去往前厅。
一进门，李祈桢就朝柳清越走了过来。
“王爷。”
他行了一礼。
柳清越并未说话，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