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棠溪下葬后天气渐冷，大雪也纷纷扬扬的落下。
卫婠月穿了一身雪狐裘裳，给柳清越端来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羹。
她笑的嫣然：“姐夫，姐姐虽然不在了，但是你一个人也不必担心，我会时常过来看你的。”
望着窗外大雪出神的柳清越渐渐回神。
他扭头看向她，又看向桌子上的梅花糕。
“院子里的山茶花开了，尝尝新做的梅花糕吧。”
卫婠月眼神微闪，放下手里的莲子羹，迟疑了一会儿才捻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还是当年味道。”
柳清越看着她：“当年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他的目光是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在追寻过去。
卫婠月没料到他突然这么问，怔了一下。
“那时候你看不见，只有我愿意陪在你身边，给你送些奶娘给我做的梅花糕给你，奶娘知道后还让我给你多拿些。”
“若说味道，我觉得那是小时候的味道。”
“是吗？”柳清越的声音不咸不淡，看向窗外开的正盛的山茶花。7
“那你还记得我们当年第一次见面彼此穿的什么衣服吗？”
卫婠倏地收紧手，明显的紧张了一下。
“时间久远，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时候你看不见，我就牵着你的手也在这样的大雪天，给你摘了一朵山茶花，在檐下给你吹笛子。”
说着，她轻步移向柳清越，好离他更近一些。
柳清越却拿出拿出一支竹笛递到她面前。
“有些怀念当初了，那你再把当年的那首曲子给我吹一遍好不好？”
卫婠月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