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季曜铭的回答很快。
温妍姝仍然偏头看着车窗外：“是离婚不可能，还是孩子归我不可能？”
季曜铭的声音很干脆：“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温妍姝疲惫地靠在座椅靠背上，闻言嗤笑一声：“你不觉得我们俩现在这个状况，还不如不在一起吗？”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温妍姝回过头来，看到季曜铭嘴唇紧抿着。
到家后，温朝朝就醒了过来。
洗完澡，吵着闹着说什么都要爸爸妈妈一起陪他睡。
季曜铭和温妍姝只好一左一右躺在他身边，季曜铭拿着温朝朝挑选的故事书，一字一句地念着，虽然还是没什么感情，但比刚开始还是要好很多。
温妍姝今天情绪大起大落，累极了，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
季曜铭讲着讲着，发现母子俩都没了动静，一低头就看到他们恬静的睡颜，姝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知道温妍姝姝里对自己有所抗拒，所以打算回到自己房间睡，但是刚刚轻轻一起身，却发现衣角被温朝朝紧紧攥住。
小朋友砸吧砸吧嘴，含含糊糊地喊：“爸爸……”
季曜铭立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他原本就舍不得离开，想了想还是重新躺了下去。
第二天醒来时，温妍姝就发现自己和季曜铭躺在了一张床上，而且还抱在了一起。
温朝朝醒得最早，正趴在床边偷笑呢。
温妍姝立马将男人一把推开，瞪了温朝朝一眼，然后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