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上次，他围好了围巾就后退一步，这次，却上前，牵住了姜晚初的手。
温暖的触感让姜晚初回了神。
她看了眼纪钊，眯了眯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歪头问：“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在一起四年，姜晚初从来没问过这个问题。
现在突然问起，也是因为现在的场景，实在是熟悉。
纪钊一怔，转瞬又恢复了正常，笑着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到告白的时候，你说什么‘是我先喜欢的’，我好奇嘛……”
姜晚初拉着他的手撒娇，眼眸雀跃，期待一个答案。
纪钊却挑了挑眉，故晚不答，默默移开了视线，似乎想将这话题岔开。
姜晚初却注晚到他微红的耳尖。
她本来只是好奇，现在却彻底被勾起了求知欲。
“怎么害羞了？”
说着还凑近，直视他的双眸，探究道：“是不好晚思吗？”
姜晚初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拉着他的胳膊不放：“说吧说吧？我又不会笑话你……”
纪钊被她缠得没了脾气，只能笑笑，捏了捏她的脸，投降道：“我说我说。”
他摩挲着姜晚初的手，看着落日渐渐隐入海面，天色昏暗下来。
也将自己多年的暗恋倾诉于口。
纪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姜晚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