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是情绪上头吧，突然就崩溃了，我还是弃赛了。”
陆延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心疼的呼噜了一下。
上次她隐隐透露的心事，也是在黑夜。
这次却摊开得更加彻底。
陆延心疼，心也跳得越发厉害。
贺别雁反握住他的手，轻轻说道：“被群嘲，跌落神坛，也是一瞬间的事情，三年前，我退出了国家队，再也不想击剑了……”
陆延下意识地抓紧她的手，好像自己不注意，这个人会随风而碎似的。
“但是你不是真的想放弃，不是吗？”
虽然这个女人看起来，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
他完了，他之前好奇一个女人的过往，现在又开始心疼女人。
陆延感觉自己又要单方面坠入爱河了。
一个人真的能受过一次伤，又被另一个人打动吗？
可贺别雁那张带着醉意的、精致的脸，在他也有些朦胧了的眼中，好像又套上了层滤镜似的。
就好像在说，这是我的全部过去了，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陆延怔愣片刻。
她那双潋滟的眼看过来，弯弯的，带着浅浅的笑意。
“陆延，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啊？”
原来她是那个猎人，露出了柔软的肚皮，让他上了勾。
“嗯。”短暂的怔愣后，陆延点头，“是啊。”
贺别雁喝了酒，手很热乎，转过来，和陆延十指相扣。
“我们都别拧巴了，在一块吧。”
陆延轻轻笑了一下。
“好啊，那你和我去国家队吧，你继续当我的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