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怔怔接过，发现是陆母的日记本。
再是零钱盒，里头装着本存折和零零碎碎的钱。
外婆垫着脚，摸了摸陆延的头：“你这次回去，应该也是要和你爹撇清关系吧？”
“你爹不是个好东西，早些和他说清楚也好，你怎么样外婆都支持你。”
很多事情陆延没和她细说，她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当年就和你妈妈说别嫁给他，就是不听……”
陆延听外婆絮絮叨叨很多，从父母二人恋爱结婚到有了他，一系列的事都听了个遍。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气氛还来不及沉重，就听外婆迅速转移了话题。
“你和那小姑娘到底什么关系，谈恋爱了不会瞒着外婆吧？”
陆延都没来得及觉出个悲伤味儿来，抽了抽嘴角：“哪能啊外婆。”
外婆表现地颇为遗憾。
“是吗？那真可惜，这小姑娘有时候看你啊，和当年你外公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陆延拿着个本子和大盒子，不知道该往那儿放了。
“外婆，你别乱说，这会儿功夫能看出什么来呀！”
在陆延看来，贺别雁对自己，和对其他队员没什么区别。
除了……经常和自己抽科打诨，教点没和别人说过的技巧。
还有今天，拿起了剑，和他对决了一场。
陆延想起她说“快三年没打了”时的神情。
他的心像是被突然撞了一下，而后剧烈的跳动起来。
外婆以过来人的身份笑吟吟地看着他。
陆延晃晃头，迅速拉开门出去了：“外婆我先走了啊，下回再来看您。”
“走了，贺别雁！”
陆延看也不敢看她，抓着东西就往房外头走。
贺别雁疑惑地看他一眼，又看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