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又很合理。
看着贺别雁这张表情懒散的脸，付教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谈得上是目眦尽裂，恨不得用眼神给她来几刀。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敢碰击剑了！”
贺别雁当时进国家队的时候，付教练已经是老队员了。
15岁时，贺别雁被破格录取国家队，再加上刚入选国家队，就上了奥运。
当时贺别雁是个小丫头，说个话嘴上比现在更没个把门。
付教练一开始就看不上她那轻狂样，还经常对练，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但贺别雁在国家队八年之久，小矛盾都磨成了队友情。
付教练作为队友，看着她连上三届奥运，先银后金，又继续参加国际联赛。
职业生涯近乎圆满。
但贺别雁也是那个在国际赛事上，不战而败，夹着尾巴逃走，消失了三年的人。
从万丈荣光加身，到只是提起都讳莫如深，也就是那一次弃赛而已。
贺别雁笑得风轻云淡：“怎么会不敢。”
觉察到陆延担心的眼神，她又伸手轻轻推了他的背一把。
“没事，你先去赛场吧，这是我在国家队的师兄，我们叙叙旧。”
“噢……”
看着单方面剑拔弩张的付教练，陆延又不放心地看贺别雁一眼。
随后和林钊一块往比赛场上走去。
路上，陆延斟酌着发问：“你们教练……平常训练也这么……”
林钊静静地摇摇头：“不是，我也头一回付教练这样。”
两人套好击剑服后，俩教练才姗姗来迟。
陆延见两个人神情都无异，才彻底定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