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延是运气太差还是太好，每场比赛都排在最前头。
四强比赛，贺别雁难得没被抓壮丁，正儿八经地作为教练在陆延身后。
其实即使是这人空闲的时候，这种陪同比赛的情况也很少。
基本上都是陆延和张昊哲代劳。
陆延觉得相当新鲜：“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贺别雁扬眉瞥他一眼，一双桃花眼有几分潋滟。
她哼笑一声：“省得小陆队长说我又懒，屁事又多。”
陆延自知上次是自己口不择言冒犯了人，选择默不作声地带上护面。
上场前，陆延回身问她：“贺教练，你不和我说必胜吗？”
贺别雁微微低头，轻笑一声：“徒增压力而已。”
“击剑比赛，状态、实力、运气，都很重要，强求不来，也许你、也许你的对手，就在比赛中参悟什么，把自己的对手给打败了。”
陆延感觉她在说什么武林玄学，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网格护面下，他的眼睛却被贺别雁精准捕捉到。
“所以我希望，你每场比赛都拼尽全力。”
女人眼中锐利的战意，让他有一瞬间的怔忪。
但这眼神也是稍纵即逝，下一刻她又变回了懒洋洋的样子，让陆延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他说：“我知道了。”
陆延和对面的盛杰一块，向裁判、观众、教练致礼，又彼此致礼。
场内哨声吹响，比赛正式开始。
重剑比赛，攻击的最好时机是对方开始攻击的时候。
可盛杰把细节处理得很好，速度也快，在此刻几乎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