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晚可不想再伺候这尊佛了。
今晚的宴会就是为她办的,她年纪也不小,先订个婚,然後交往一两年,结婚,非常棒。
「我是成年人,在哪里留宿,我爸妈没时间管我,去洗澡还是要我帮你洗?」
选择就摆在她的面前,可是她哪里都不想去。
「咚咚咚」
「姐姐,你在里面吗?妈妈让我给送一杯牛奶上来,你开下门,老规矩,一分钟没开我就进去了。」裴俊驰说道。
一分钟。
裴向晚急了。
她这个弟弟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简直就是胡来的一把能手。
可时宴礼跟一堵墙似的,站着一动不动。
「你躲躲,行吗?求你了,宴礼。」
他挑了挑眉,「躲哪里?」
「衣柜。」
「今晚做不做?」
裴向晚??
「那晚,没做够。」
她叉着腰深深的呼吸,推着时宴礼往衣柜里走去。
「行,做。」
裴向晚姗姗来迟开门,裴俊驰看见她一身的华服,并没有更换。
疑惑道,「姐,这麽久才开门,你在干嘛?」
她剜了眼裴俊驰,「别管那麽多,牛奶给我。」
「行,对了,妈妈让我问你,今晚有看对眼的吗?如果有,明早把名单给她。」
裴向晚摆摆手,敷衍了事,「行行,我知道了。」
她关上门,觉得不安全,又反锁。
裴俊驰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声音,有些奇怪,在自己家里,反锁干嘛?
难道是防他的?
人走後。
裴向晚赶紧去卧室,打开衣柜门,没想到,时宴礼已经坐在床上,好像等着皇帝宠幸的妃子。
「你还不去洗吗?向晚姐?」
裴向晚去衣柜拿衣服,反驳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啊,喊了这麽多年,你不觉得心里有愧吗以後怎麽面对家里人?时宴礼,趁着现在错误还不是很深,你回去吧?这里是二楼,跳下去应该也没事。」
不管她怎麽说,时宴礼依旧无动於衷,他慢悠悠的道,「向晚姐,那要怎麽样才算错误很深呢?」
他掀开被子,走到她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粗重的呼吸声在她的耳畔回荡,「那晚深不深?」
羞死人了。
裴向晚双手捂着发红的脸蛋想要跑去浴室,被时宴礼拽紧手腕,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一件丝质的睡衣,递给她。
「刚刚在向晚姐的衣柜里,这件睡衣掉在我身上,那就穿这件吧。」
她捏着睡衣跑进浴室。
浴缸里,裴向晚想了好多逃跑计划,都行不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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