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静静地对视，黄杨钿提醒道：“看路。”
董思成这才收回目光。
而后，他说道：“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黄杨钿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们上次，不是讲得很清楚了吗？”
“我觉得没有再重复的必要了。”
董思成转了个弯，“那朋友呢？我们还是朋友吧？”
黄杨钿轻声拒绝：“我觉得也没什么必要了。”
她伸手指着前面：“那条街，右拐就可以看到晓晓家的小区了。”
车子平稳停下，黄杨钿先钻出来，再去扶林晓晓，转头看到董思成也从车上下来，便问道：“你怎么回去？”
这是开的黄杨钿的车，至于董思成的，还在酒吧门口停着，黄杨钿想，还是不应该让他送的，要是一借一还简直剪不断理还乱。
好在董思成并没有让黄杨钿为难，说道：“我打车。”
也好，黄杨钿点了点头。
董思成把林晓晓背到家门口，帮黄杨钿把林晓晓搀进房间，黄杨钿出来送他离开。
他走出几步，有些委顿，黄杨钿正要关门，关到一半的时候董思成突然回头喊她。
“黄杨钿。”
“嗯？”黄杨钿抬眸看向董思成。
楼道的灯蓦地熄灭，董思成的身影隐藏在黑暗里，黄杨钿只能借着房间里透露出来一丝光亮看清他。
“怎么了？”
董思成望着黄杨钿，很久很久，久到黄杨钿想出声叫他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