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让人心痛。」这一句话,充满了表演的痕迹。
柳莲二觉得,即使赌上幼驯染这麽多年的情分,他也无法认同:「阿月,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
「不亏心。」日暮月回得飞快,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柳莲二扶额:「好了好了……」
日暮月窃喜:嘿,要认输了吗……
「正好我对柳汁又有了点新的想法,到时候就请阿月帮我试试吧。」
「……」
日暮月非常非常非常认真地说:「我认为我罪不至此。」
柳莲二倏然睁开眼睛:「我觉得你需要为我丢的脸付出代价。」
他都不敢想乾贞治在笔记本上写了什麽东西,头疼。
都不保持眯眯眼状态了,事情没有转圜的馀地了。
日暮月沉重地点头,头发都耷拉了。
这就是孽力反馈麽,好痛!
日暮月和切原赤也两个难兄难弟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
唉,即便是他们合力,也没办法反抗恶势力。
柳莲二假装没看到他们的眉眼官司:「走了。」
日暮月将将沮丧了半分钟就恢复了元气。左右也不能改变既定事实,不能因未来的事影响现在的心情。
他问道:「去哪儿呀?」
「去车站。」柳莲二言简意赅地说明原因,「看完比赛准备回去,却没有看到跟在後面的笨蛋,所以来找找。」
说起这个,他拿出手机,给幸村和真田发了个信息。
都被某人给搅和忘了。
日暮月翻译:他们准备离开,却没有看到赤也,担心他迷路,所以找来了。
笨蛋必不可能是指他,那就只能是赤也。
找人的途中,莲二和找自家小学弟的乾贞治碰上,才有了後面的一系列事情。
为自己的超绝推理点赞!
日暮月反省道:「赤也,这次的失败有我一半责任,也有你一半责任!」
他提供了计划,赤也成就了契机,缺一样这件事都不会发生。
切原赤也懊恼:「我会引以为戒的,日暮前辈。」
「我很不想打扰你们,」柳莲二头也不回地说着威胁性满满的话,「但还是想提醒下,最好不要有下一次。」
日暮月乖巧道:「好哒!」
切原赤也跟一个:「好哒!」
两人再次看向对方——忍辱负重!
三人走出网球公园,和幸村丶真田汇合,一起坐车回神奈川。
幸村视线在三人间流转,漫不经心地问:「你们刚才,发生了什麽吗?」
「没有。」柳莲二抢在前面说道。
「哦?」幸村鸢紫色的眼眸中划过一道精光,「赤也,是吗?」
切原赤也瞟一眼柳莲二,又瞟一眼柳莲二,最後还是屈服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