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夏不知道为什么方父方母表情这么怪异。
她不过问了句:“刚才那人是救我的人吗?他叫什么,等我好了,我一定要去找他亲自道谢。”
没想到方父方母就愣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方晓夏都觉得是自己的话说得不妥了,歪了歪头,问:“怎么了?我有哪里说的不对吗?”
两人这才回过神,赶紧摇头说:“没事。”
方母垂眸,为她掖了掖被角,说:“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了,先好好休息吧,我们会帮你答谢他的。”
方父也说:“你刚醒,少说点话,多休息,一会医生来给你检查。”
方晓夏见状也不好多问,只默默点了点头,躺了回去。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口缺了一块,有些空落落的。
可一仔细想,脑袋就传来一阵钝痛。
好像什么东西在阻止着她回忆。
方晓夏眉头一拧,还是放弃了回想。
既然忘了,就算了吧。
想来忘记的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
之后一周,方晓夏都在卫生院。
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毕竟摔断了腿,还有被山石划出的伤口和狼撕咬出的创伤。3
受伤的地方不算少,尤其是腿。
医生说:“你的腿受伤很严重,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很难跳舞了。”
方晓夏第一次听到医生说这话的时候,唇都白了。
心脏猛地一停,耳边嗡的一声,良久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方母问:“那对日常生活会有影响吗?”
“会的。”医生点头,又见众人脸色不好,赶紧安慰,“但影响不大。”
“只是风大天寒会酸痛,也不能想正常人一样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