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一直站在天黑，直到宴会结束。
夏烟披着霍泽楷的外套走出来，两人看到程诺还站在外面。
他喉结微动，嗓音莫名哑了几分：“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走。”
他牵着夏烟离开，程诺跟在他们身后。
在经过花园里的人工湖的时候，夏烟嘴角勾起一抹笑，踉跄往前几步，做出一副被人推的样子。
“哎呀！我的手链掉进湖里了。”
她怒气冲冲的转头看向程诺：“谁让你推我的！”
程诺下意识辩驳：“我没有……”
“你还狡辩！”夏烟挽着霍泽楷撒娇，“泽楷，那可是我最喜欢的手链。”
霍泽楷目光落在程诺身上，不知道看了多少秒，才低声道：“跳下去，找回来。”
问都不问，直接给她定了罪。
程诺看了眼那湖泊，扫一眼便是刺骨的寒。
但她还是沉默的下了湖。
湖水不深，到她的膝盖上面。
可冬日的湖水是刺骨的寒冷，每走一步，都像是赤脚走冰刀。
程诺本就虚弱，找着找着身体便开始摇晃的厉害。
霍泽楷却只看了几秒，便背过身去，留下一句：“要是找不到，你明天就不必来了。”
说完，就带着夏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