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柜子里什么都没有,曲晚乔离开后,柜子里的药品就再也没人添新的了。
“曲晚乔!我的药呢?”
他下意识地冲着无人处喊,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哦,她已经不在了。
顾司宴颤抖着手,拨通助理的电话。
“给我送胃药来。”
吃过药后,顾司宴无力地靠坐在椅子上,眼眸微微闭着,心里却是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和难受。
与此同时一边的顾洵舟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曲晚乔离开后,没人再关注他赛车是否安全,也不会有人在他每次上车出发时,对他说希望他平安归来。
顾洵舟发泄似的,猛踩油门,完全听不见耳麦里的劝阻,速度飙升到极点,在九曲回肠般蜿蜒着的公路上飞驰着。
无数次惊险地擦着鬼门关过去,无数围观的人们都提心吊胆着,顾洵舟却完全感觉不到。
只有肾上腺激素飙升时带来的快感,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打破历史记录到达终点后,无数人祝贺感慨着,顾洵舟却下意识喊出了一个名字。
“曲晚乔!接着。”
说着,他摘下头盔,朝着一个熟悉的位置扔过去。
头盔在地上滚落好几圈,发出清脆的磕碰声,像是对他的嘲讽。
顾洵舟有些失神,他忘了,她已经死了。
不会再来给他加油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