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说她是什么红颜祸水。
南晚意闷声：“那你是不是后悔带我出来了？”
她嘴角下垂，颇有几分不太高兴的模样。
萧靳声音带着几分慢条斯理：“倒还不至于后悔，茅草屋那晚就已经很值。”
“……”
南晚意红着脸推开他，掩饰似的轻咳一声：“吃饭了。”
隔天醒来，萧靳便吩咐人去买了几件普通门户妇人日常穿的衣服，什么丑买什么。
衣服料子有些粗，但为了不惹麻烦，南晚意还是心甘情愿地换上。
其实也没那么不舒服，就是显得有些厚重。
她选了件自认为最为平平的灰色衣裙换上，问萧靳如何。
萧靳抬眸，视线在她身上来回逡巡，不觉蹙眉。
怎么感觉更好看了？
虽是灰色，但她肌肤雪白，不施粉黛，乌黑的发髻盘起，插一支木簪，反而更有“清水出芙蓉”之感，漂亮得不似寻常人家的妇人。
萧靳语气淡淡：“换一身。”
换？
南晚意照了照铜镜，觉得也勉强凑合吧：“可这已经是最素的衣服了。”
“就是太素了。”萧靳平声，“换个俗气一点的。”
原来是要俗，懂了。
南晚意换了身艳绿色。
真是够俗的，唱戏的那抹绿大约也不过如此了。
她转身看向萧靳，拿眼神问他：“这回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