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登峰瞬间鼻青脸肿,嘴角眼角都破了。
杨钊尖叫:“别打了别打了!我……我跟你走!”
“啧,”大力停了脚,一扬手,其他几人也停了下来,“这小妞有情有义啊!我就喜欢这种感觉。”
大力冲几个弟兄说:“哥几个,帮我把这个男的抬到过来,我要当着他的面,干他的妞。”
说完,他一弯腰,把手脚绑着的杨钊扛在后背上,两个弟兄像抬死猪一样将吕登峰抬起来,一行人朝厂房边的宿舍走去。
进了屋,大力将杨钊扔到了硬板床上,指挥着:“你俩把他捆在餐桌边,绑瓷实了。”
“好嘞。”两个兄弟欢天喜地的将吕登峰绑好。
吕登峰中途一直挣扎,无奈的是,这两天体力消耗过大,又没吃饱饭,挨了一顿揍,此刻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眼角流出绝望的泪,嘴里喃喃道:“杨钊……是我对不起你。”
杨钊没出声,眼角的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她的鬓角,耳朵。
这是她人生中最痛苦最绝望的一天。
比她在部队受伤提前退役那天,还要痛苦。
等绑好了吕登峰,两个兄弟搓着手,看着大力。
“你俩跟门口帮我盯着点,说不定这帮人还有同伙没露面的,别坏了我的好事。等我爽够了,换你哥俩来。”
说完,大力从屋子衣柜拿出一包中华烟,塞到两哥们手里。
两哥们拿着烟,笑得尖牙不见眼的走出房间,贴心的拉上门。
大力朝床边走去,兴奋地直嘿嘿乐。
“你这个大妞,真带劲,我就烦那种面不拉几的,身上一点儿肉都没有的柴火妞,还是你这种,要胸有胸,要腿有腿的大妞手感好。嘿嘿。”
杨钊咬紧牙关。
她想,无论待会儿生什么,她都不会出声。
就当被狗咬了。
但不能让大力得意,不能让吕登峰……更痛苦。
大力猴急的解着腰带,忽然,外面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
大力解腰带的动作一顿。
这时,窗外响起一串鸟叫声。
是鸟啊!
大力继续解皮带,这皮带是好货,就是关键时刻怎么这么不好解呢。
就在他低头解腰带时,房间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