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瑜不是突然不爱的，而是始终都在追求利益最大化。
于是，他最后一次顺从她：“可以，但我也要加一条。”
周晚瑜看着他一副谈判的表情，忍不住讥笑出声：“宋州霁，你怎么搞得跟真的一样？”
“说吧，加什么？”
“女儿归我。”
他从头到尾想带走的只有女儿，至于钱财，工厂里的股份他已经抛出去，换成了现钱。
他要让周晚瑜为自己的盲目自信买单，让她尝尝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滋味。
周晚瑜挑眉，冷呵了声：“行，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时候我肚子里生了儿子，可别来找我要。”
儿子？
他宋州霁有小雪一个女儿，就已经足够了！
霍金淮那个弑父的孽子，谁爱要谁要！
宋州霁在心底冷笑一声，要挪开周晚瑜的手签字。
几声清脆的哔哔机声响起，周晚瑜火速移开手掌去看哔哔机。
她眼神迅速温柔下来，再没看宋州霁一眼，抬步就走：“我没空陪你闹了，我有正事要去忙了。”
话落，她急匆匆离开，根本没管宋州霁。
如果宋州霁没看错，刚余光瞥到给她发消息的是叫01，是周晚瑜给霍金淮的专属称呼。
霍金淮一个无业游民，能有什么正事？
他望着面前的离婚协议，神色淡漠。
闹？
他从来没想闹过。
宋州霁提起笔，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