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穿吧。
她摸了摸鼻子,幸好没有传说中的一股热流涌出来,万一流鼻血了,估计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
“还不困?”
裴靖远关了手机,目光淡淡的扫了过来。
容箬其实还真的不困,在裴靖远的办公室睡了两个多小时,早就睡饱了!
“你打算在那里杵一晚上?”
乖乖的蹭过去,掀开被子躺下,弧度不敢太大,生怕抢了他的被子,惹了某个小家伙不高兴,暗地里报复。
床很宽,容箬又一副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中间空的能再平躺两个人!
“你今早摸七宝的气势哪去了?”
男人将她捞过来抱在怀里,带着湿意和松木味的气息压了下来,将她紧密的包裹着。
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后背,从肩膀一路延伸到后腰。
手掐着她的腰,嗓音低哑,明显的带着不满的控诉意味:“昨晚的画,还没画完。”
容箬手指绞着薄被,脑子有几秒钟的空白,怎么就突然提到画了?
裴靖远掰着她的身子强迫的让她转过身,吻住她紧抿的唇,舌尖轻卷,带着一阵酥麻的轻痒:“今晚看仔细了,下次再画得不伦不类,就不只是睡书房了。”
明显调笑的语气让容箬一章巴掌大的小脸涨得通红,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往柔软的枕头里躲!
男人精瘦健壮的身躯压上来,吻势缱绻,深深浅浅的撩动着她薄弱的意识。
女人如猫儿般,小小声的低吟。
落在裴靖远耳朵里,心里软成了一片,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
容箬突然睁大眼睛,受惊般的想要抽回手,却被更用力的压贴在上面。
太滚烫的温度让她蜷起了手指。
不经意的触碰下。。。。。。
男人深邃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漫不经心的问:“素描讲求的什么?”
“素描两条线、三大面、五大调。”频道跳的比按遥控器还快。
“所以,要多深入的观察,才能找出亮面、灰面和暗面。”
容箬:“。。。。。。”
幸好他不是教素描的教授,要不然,不知道要摧残多少国家的花朵。
她恨得牙痒痒的时候,他就直接闯了进来!
。。。。。。
被折腾的够呛,容箬蜷缩在床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裴靖远抱着她去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用浴巾裹着放到床上,去阳台抽了支烟,进来的时候容箬已经睡着了,身上还裹着半湿不干的浴巾!
男人拧眉,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几分钟,伸手将她摇醒!
“怎么了?”
她眯着眼睛,一脸委屈,真的好困。
“画画。”
容箬困得厉害,脑子跟不上节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画什么画?”
裴靖远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素描纸,正是她昨晚画的半成品。
容箬:“。。。。。。”
于是,她被折腾了半夜,又画了半夜的画,眼睛黑得跟熊猫似的。
裴靖远送她去上班,路上,她好不容易摆脱三大面的话题,睡了二十多分钟。
车子停在警局门口,裴靖远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下次,还乱摸七宝吗?”
容箬看他的脸色,潜意识的摇头。
她整个人都是晕的,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颜平柯正被6皓缠的没法,出来透口气,看到容箬,“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容箬苦着脸,“我这哪里只是脸色差,走路都是飘的,有案子吗?我去寻个地方睡一觉。”
“悬,刚接到报案,环城公园现了一具尸体,头儿已经带人过去了,你电话打不通,他让我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