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在吸烟室,傅南一靠上来时不小心弄上的!
裴靖远的动作有些急,扣住她的细腰,粗暴的解开裤子的纽扣和拉链,褪到大腿处。
轿车内的空间狭窄,容箬又一直不乐意,虽然反抗不激烈,但那一下一下的推拒,像猫儿一样的不和谐力道,还是足以让人心烦意乱。
尤其是,她隐忍的模样和微红的眼眶。。。。。。
所以,结束后,裴靖远并没有那种酣畅淋漓的痛快,他靠着座椅,裸着上半身,将车窗降下一半,点了支烟慢慢的抽。
容箬蜷着身子躺在座椅上,喝了酒,又刚做完一场剧烈运动,困的不行!
她半阖着眼睛,其实没怎么睡,迷迷糊糊的能听到裴靖远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具体是怎样,他又不肯再说。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隔着一层看不到说不清的薄膜,她几次想冲破,都被撞得头破血流!
但她唯一理清的,就是靖哥哥对傅南一不一样。
至于这份不一样是爱情还是其他的,以她的资历,还悟不出来。
她背过身,更紧的蜷了蜷身子,明显的就是不想搭理他!
车厢里的氛围紧绷得一触即。
裴靖远抽完一支烟,体内隐隐的躁动才沉淀下去,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将脑袋埋进臂弯里的容箬。
衣服凌乱,肩头还有被他撕裂的痕迹。
他轻轻一弹,烟蒂就弹到了路边垃圾箱顶上的烟灰盒里头,吐出最后一口烟气,侧身将容箬抱起来:“抱歉,你要不喜欢,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做。”
容箬听了,脸又是一阵滚烫。
两人有关系之后,和以前最大的差别就是,他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说荤话。
男人的脸贴着她的后背,粗粝的手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腰:“没让你舒服?要不要去酒店?”
五十米远的地方,就是一个三星级酒店。
容箬呲牙,一爪子挠了过去:“裴靖远,你流氓。”
男人握住她的手,薄唇勾着笑,语气懒散,又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男人的脸打多了,容易阳痿。”
容箬哼了一声,“开车,我要回家。”
“去慕森?”
“不去,”她现在心情不爽,“谁知道你带过多少女人去睡,上次我都抓奸在床了!”
“那是个意外。”
。。。。。。
那次他在慕森应酬,喝多了,就在楼上房间睡的,半夜,床上突然多了个女人。
商场上,总有些人投机取巧,送钱送女人,都是常事。
半睡半醒,温香软玉在怀,又单身没有道德约束,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但也只是心理上有些悸动而已。
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拧开床头柜上的灯,从包里掏了一叠钱,没睡醒,他的面色很是阴郁不善:“出去。”
柔弱娇小的女人突然扑到他怀里,“裴总,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
怕他会拒绝,直接去解他西裤上的纽扣。
容箬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
她扭过身子,鼓着腮帮子瞪他的样子很傲娇,尤其是,她的唇刚被他狠狠躏蹂过,嫣红微肿。
他忍不住又凑了上去。
于是。
容箬就明显的感觉到身下。。。。。。
斗志昂扬,而且还有愈蓬勃的趋势。
她又羞又躁,手脚并用的往副驾驶爬,裴靖远揽着她的腰,将她重按回怀里,“还想再来一次?”
容箬恼得不行,“流氓。”
裴靖远很无辜,“我们总不能一直聊历史经济杀人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