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箬平日里闹得厉害,真正要真刀真枪上阵,心里还是抖得厉害,视线都不知看哪里了。
“靖哥哥,我。。。。。。我害怕。。。。。。”
“不是练瑜伽了吗?不会疼的。”
容箬还在想,练瑜伽跟那种事疼不疼有什么联系,右腿突然被勾住,用力往边上一拉,容箬直接劈腿坐了下去。
地上铺着羊毛毯,倒不至于跌痛。
但劈腿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她还刚在入门期。
“痛--”
容箬脸都白了,咬紧着唇瓣,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
伤在那种地方,连捂都不好意思捂!
见她疼的厉害,裴靖远心疼的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在哪家练的瑜伽,连这么基本的都没学会,另外找一家。”
容箬痛得厉害,跟只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的蜷着身子,小声的抽泣:“我还没出师。”
搞了半天,他是在测试她练的好不好。
。。。。。。
韧带拉伤,痛了整整两个礼拜,前几天上下班都需要人扶着,上个洗手间,跟经历满清十大酷刑似的!
半个月没见过裴靖远,伤一好,第一件事就是去裴家。
裴靖远坐在沙上看晚间闻,磁性的声音低沉淡漠,透着几分不明显的暖意:“我给你请了武术老师,从明天起,早上五点起床,锻炼两个小时。”
“啊?”
容箬刚咬住的圣女果顺势掉了下来,在裴靖远腿上弹了两下,正好落在他的裤裆处。
裴靖远目光沉沉的看了她半晌,才神色自若的将圣女果扔进垃圾桶,他穿着灰白色的休闲裤,淡红的汁侵染出指甲盖大小的痕迹。
容箬干笑:“我誓,我真不是有意的。。。。。。“
见裴靖远不说话,不甘的嘟囔了一句,“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连水果都想占你便宜。”
“再加跑十圈花园。”
裴家的花园,能赶上一个足球场,跑十圈,她不死也剩半条命。
容箬以为他吓唬自己的,没想到,第二天五点,真的有人敲门!
是个体态彪壮的男人,二十七八岁,长的很普通,“容小姐,我们今天先练体能,跑十五圈花园,五十个仰卧起坐,二十五个俯卧撑,腿部按压二十次。“
容箬:“。。。。。。”
早上六点。
裴靖远起床跑步,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容箬刚围着花园跑完十五圈,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看到裴靖远,喘了半天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靖哥哥,我不追你了,我不跑了。”
裴靖远穿着深灰色运动装,几缕带着潮气的刘海搭在前额,柔和了他凌厉的五官!
举手投足间都有种霁月清风的矜贵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