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门前，宋星衍和盛宏名握手后送走她。
独自返回办公室时，一点都笑不出来。
孟清窈为了家庭留在上海，也就是说，如果他不主动给小橙子换学校。
小橙子就要和孟孟在幼儿园共同相处几年。
小橙子是没有母亲的孩子，他自私地为小橙子选择了这样的人生。
不能再因为自己给小橙子带去任何可能的伤害。
……
幼儿园放假之后，宋星衍让阿姨把小橙子带来公司。
自己忙不过来的时候，还能看看小橙子。
公司正式开始放假当天，宋星衍下班后带小橙子回家。
把小橙子抱在怀里，宋星衍感受他的体温和重量。
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小橙子，你这学期在幼儿园开心吗？”
“开心。”小橙子的声音稚声稚气，尾调上扬且直接。
宋星衍顿了顿，还是狠心问道：“爸爸要是给小橙子换个学校可以吗？”
小橙子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圆圆的眼睛眨啊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歪着头反问他。
“那我们住的地方也要换吗？”
宋星衍被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顿时觉得有点无地自容。
这么小的小孩，还要考虑他的心情，还懂事的问他是不是也要一起搬家。
他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宋星衍摸了摸他的头：“小橙子不想搬家的话，我们就不换。”
小橙子把脸靠上他肩头，乖巧道：“小橙子这么可爱，同学都喜欢小橙子，小橙子在哪都会交到新朋友的。”
宋星衍用力闭眼，把因为愧疚而涌出的泪意给憋了回去。
“小橙子最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