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的匕首高高举起。
刀刃闪着寒光,照亮了翠莲惊恐的眼睛。
喜姑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下辈子,记得管好自已的眼睛和嘴巴。”
男人手中的匕首猛地落下。
晨曦洒在宫墙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喜姑看着男人将翠莲的尸体拖进暗道:“处理干净点。”
她冷哼一声,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还好我留了个心眼。”
男人从暗道里钻出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我的喜儿自是聪慧过人!”
他伸手想搂住喜姑的腰。
“行了,大白天的少来。”喜姑嘴角泛起一抹笑,却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下一刻,她脸色一沉,眼神阴鸷。
“公主若是知晓此计未成,指不定气成啥样。”
男人搓了搓手,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此事真是太凑巧了,若不是此次太子殿下都在……”
喜姑斜睨了他一眼:“说点有用的!”
她语气不耐,眉头紧锁。
男人讨好地干笑了两声:“不怕,机会多得是。”
他眼珠子一转,凑近喜姑,压低声音,“马上不就是那逐马日了?”
喜姑抬眼看他,眼神疑惑,“逐马日?”
“对啊,届时若是落了单,还不好处置?”男人挤眉弄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喜姑还是一脸疑惑,“不是说发现了虎么?”
岂能让圣上暴露在危险中?
男人一拍大腿:“哎!我的好喜儿,难道这逐马日定要在风泉举行不成?”
他脸上得意之色尽显,仿佛已经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先皇曾在猎苑办过逐马日。”男人挑了挑眉。
喜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微微上扬。
……
观山院
凌曦缓缓睁开眼。
屋里静悄悄的,一丝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床边。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沈晏昨晚回来了?
可是,身边空荡荡的,哪有那人的影子?
难道是梦?
可她昨夜不是睡在贵妃榻上么?怎么又睡到了床上?
难道是她梦游?
晚些问问晚照吧!
她本想像往常一样坐起,却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嘶……”
浑身酸痛。
尤其是胳膊和大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一定是昨天骑马太兴奋了,忘记做拉伸运动,肌肉乳酸堆积。
凌曦懊恼地拍了拍自已的脑袋。
真是的!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