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造成负担啊?」
「做了才知道,别担心,这点小事死不了人。」
「……需要拿香炉、法器之类的吗?」
「不用,这又不是仙法,握着我的手就好。」
我和他躺在床上面对面十指交扣,他似乎看穿我的想法,戏弄地说道,「你跟我做过这么多次,还会因这个紧张?」
「这种事哪有办法习惯……」
「放轻松,现在闭上眼,别真的睡了,想点关于我的事情,嗯,什么都行。」
我闔上眼,黑暗将我垄罩,他的声音使我感到安心。意识变得轻盈,我实际上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却彷彿能感知道流浪者的脸,和他与我十指交扣的的手。
我试着思考关于流浪者的事。
也许是刚才的话题使然,第一个浮现脑海的,就是他身穿女僕装、戴着猫耳和猫尾,被我压在身下、扯开双腿的画面--
--都说了不准想。
身体深处传来触电般的痠麻感,意识突然朦胧一瞬。心脏加速跳动。带有流浪者气息的风元素将我包裹,其中还夹带着紫色电光,一点一点穿透肌肤、渗入我的血管和骨骼,温暖中夹有一丝沁凉,有点像泡在冷泉中,不至于教人晕眩,甚至能保持清醒。
经期带来的各种不适、腹部下坠拉扯感、胀乳的疼痛,都渐渐得到舒缓。但体内深处的痒意却越来越被放大。我的身体因进入这种状态,无法动弹,不管是夹紧双腿磨蹭或是伸手揉捏,都无法办到。好想要、被什么填满……
--过来,想像你把腿张开。
明明没有实质碰触,我却感觉到阴蒂被轻柔爱抚着,连带阴唇皱褶也被一股无形力量给翻开,接着一个柱状体慢慢插入、填满我的花径,由慢而快地撞击,蛮横中带着克制,每个细节都让我头皮发麻,几乎哭泣。
阿散……
他的意识无比巨大,足以将我包裹,肆意揉捏搓揉。舌尖、乳首、花蒂、阴道和子宫,无一不被这股力量佔据,被他细细爱抚。
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在我下身,我知道那不是爱液,甚至不是任何一种实质液体。也许是一些精神层面的物质,像融化的月光,让他更加顺利地贯穿我的身体深处。
快感一波接一波,心理上的高潮没有不应期,我感觉自己被扯得支离破碎,一道带有微弱雷电的风将我紧紧缠绕,支配我的灵魂。我依附着他,像溺水的人依附着浮木。
知觉慢慢恢復,我如同婴儿般蜷缩在他怀里,但灵魂深处累积的高潮还在持续,我揪住他的衣襟,颤抖失神说不出话。
「如何,还行吧?」
我摇头又点头,他吻上我的唇,我刚伸出舌尖,便被他捲入纠缠。他彷彿知道我现在无法正常思考,给了我足够温柔的待遇,像给一个沙漠中渴水的旅人,一点一点施予甘露。
直到我彻底缓过来,抬眼看窗外,已经天亮了。
床上的我们四条腿交缠,衣着完好,身体也没有往日被他折腾一晚的痠痛,而是彻彻底底被洗涤过后的舒缓快慰。
流浪者的神情也有一丝少见的松懈。
无神论的我此刻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会信仰神明。
我窝在他的肩上,泪水不知道为什么淌了下来。情之所至,经歷三次背叛充满仇恨怨憎的他,原来也能够自然而然地给予爱、接受爱。
太舒服了。
甚至让我害怕再来一次。
「光是看着,哪有意思,对吧?」流浪者在我耳边说道。
「以后还是真枪实弹吧,这种模式,一两个月一次就好……」
太多次,我恐怕就直接出家了。
我对红尘还有留念。
几天后,一个包裹寄来尘歌壶。
我回到房里拆开包裹,吓得手一松直接掉到地上。流浪者听到动静,探头进来,一眼就看到地上那个蓝色玩具。
「别看我,不是我订的。」我惊恐地否认。
「紧张什么,我知道不是你订的。」
他把玩具捡起来,悠悠道,「是我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