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又整出阿帽或是ep这种等级的花活,我真的会受不了。我会直接把他绑在壶里卸掉手脚哪都不能去只能任由我在他的泡芙里面灌满奶油让他不能没有我脑袋全想着我……
啪。
「你胆子没这么大。」
「对,我就孬,我就只敢想想而已。我要是行动派,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这张嘴就会被我塞进口球,双手双脚绑在床柱上,根本没办法动弹。」
我呵呵一笑,「但其实,如果到了那种地步,我会放你离开,给你自由。」
「被命令的自由也是一种不自由,你还写过『甘愿被爱圈养,也是一种自由』呢。」
……救命,他也看得太细了。
「那你是我的狗吗?」
「不是。」
他低下头在我耳畔轻轻吹气,声音低哑却又带着撩人心弦的甜。
「在你眼中我是猫,不是吗?」
他轻轻喵了一声。
?
?
???
我简直要疯。
少年拉起我的手,把金属铃鐺饰品掛上去,清脆作响。不是专武图莱杜拉的回忆,是他原本身上的颈饰。
他为什么要特地拆下来让我系上,原因根本不用多说。我什么都还没透漏,他就猜到我想要什么。
我太容易二创入脑,最近也看了不少三隻或四隻猫猫散一起同居的影片,说实话让人嚮往得很。
但我只要他一个人就够了。
流浪者姿态摆得很低了,我甚至有点良心不安。他这是深怕我再一次把他丢下吗?没有,再怎么破防,我也捨不得他这个嘴巴很坏的五百岁小人偶。
虽然确实有灰心到想过几天不上线,但想起当初我因为工作忙碌不得已找人代开,就已经让他气到离家出走,要是这回我主动冷战,流浪者不知道会不会破防?
我有点想看那个画面,是会气到不跟我说话当作不认识我,又或是像另一篇文一样把我关起来之类的?
但我还是捨不得让他经歷这些。
我的手指穿过铃鐺缝隙,将他勾过来,在唇上轻轻一贴。
很软很凉,他的舌头伸过来时,我下意识向后退,却被他禁錮在怀里。我仰首承受他侵略性的吻,渐渐喘不过呼吸。
「会噁心吗?」
那之后,他经常这么问我。
我知道流浪者平等地讨厌这个世界和他自己,就算承受了许多非议,他还是那副蛮不在乎的乖戾模样。
但他却会在意我对他的态度,任何一点反感他都敏感得不行。
亲密接触时我偶尔还是或轻微反胃,但错不在他,因为这样,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流浪者他该有的都有,能催生情欲、受到刺激会勃起,高潮时也会射精,上回在净琉璃工坊,我帮他验过身了,是个十分健全的人偶。
就是有点坏心。
大概是被吻得晕了,他什么时候把我推上书桌的我全然没注意到,当我从缺氧中回过神时,我那湿透的底裤掛在膝盖上,而他分开我的双腿,指腹按在我的阴蒂上轻轻揉捏,一下又一下,直到花液涌出,染满他整个掌心。
我握紧他的肩膀。
「怎么了,不舒服?」
「我还得赶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