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自己都可是嘲笑自己了。程弋阳准备挂掉电话，却听见里面传来了季雨辰认真严肃的声音。
“在哪见到的？她在做什么？”
没听错吧？季雨辰这是，相信了？程弋阳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真的有那么好的口才说动季雨辰？关键是他也没说几句话啊……
“怎么不说了？”半天没听到程弋阳的恢复，很显然季雨辰有些丧失了耐心。
“啊，在西街的肯德基店附近看到的，她上了沈人间的车。”
听到那个名字，季雨辰强忍住把手机扔出去的冲动，压低声音道：“然后？上他车做什么了？”
“就走了啊。”隔的老远，仅仅是从手机里，程弋阳也闻见了前所未闻的浓浓的醋味。
季雨辰还是没忍住，啪嗒一声，手机被扔在了墙上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碎了。
“喂？”程弋阳尝试叫了几声，电话里却没有了季雨辰的声音。还是那个任性的家伙。
徐亦霖即使不接电话也大慨明白了。之前看季雨辰一副花花公子玩世不恭的样子，他还以为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玩玩而已。不想越往后走，越现，他是真的喜欢孟南柯，并且一见孟南柯就变得不像他自己了。霸道腹黑嘴还贱贱的，一看就是想引起喜欢人的注意好吗？
那边的季雨辰气的要撞墙了。去你的！季雨辰一脚踢到了刚刚坐着的椅子上，实木的，丫的真疼！
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沈人间又是沈人间！沈人间你大爷的！我季雨辰到底哪比不上你了？？！！本少爷明明长得比你帅，家里比你有钱，能力也比你高好不好？！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凭什么！！
徐亦霖回到家和白依说了这件事。白依也沉默了。
徐亦霖以为她心情不是很好，就上床休息了，不想打扰她。
不料他刚闭上眼睛，白依就拍了拍他。
他很快就坐起来开了床头灯。
“怎么了？”
“那个不是孟南柯。”白依异常笃定。
“怎么说？”徐亦霖其实也不知道，但是他见白依眼里闪着光，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还是没有，没有南柯的的气息。”白依抿了抿唇，脸上难过之色明显。
徐亦霖轻轻拉过白依坐到床边，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拥抱。
“难道孟南柯不只是有阴阳眼这么简单？”徐亦霖轻声问了出来。他一问，倒是让白依轻颤了一下。
白依离开了徐亦霖的怀抱，咬唇不语。
“不能说？”
白依不做声，徐亦霖叹了口气道：“不能说就不说吧，不要纠结了。”
“亦霖，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白依换了个话题问道。
徐亦霖轻笑一声：“在没看见你之前，不信。”
“我知道，其实很多人都是不愿意相信的，他们认为鬼只存在于电视上，存在于虚幻之中，反正，它们就是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不只是你，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白依虽说做鬼只有三四年，却也算是有些资历的鬼了吧。
徐亦霖不接话，其实他是不知道怎么接。白依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是很相信。
“灵魂呢？你们相信灵魂吗？相信人有灵魂。”白依换了个称呼。
“或许吧，这个科学无法解释，不能说有，但是，也不能说没有，对不对？”
“只有是人，就会有灵魂，就算他死了去了冥界变成鬼，他依然是有灵魂的。”
徐亦霖不说话，温柔注视的白依，听她说。
“我听一些鬼说了，你们学校死的那个陶仪，是被人夺走了灵魂。”
“被夺走了灵魂？”徐亦霖的瞳孔放大了。
“对。她是人，被夺走了灵魂之后，就没可能去冥界做鬼了，她算是，彻底消失在了三界了，待她尸体腐烂成水，就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了。”
徐亦霖不能理解，不能理解白依的话。
“可是南柯和她不一样，南柯根本就不可能死，一个不可能死的人死了……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那，孟南柯是什么？”徐亦霖说着便用不解的眼神向白依望去。什么叫一个不可能死的人死了？为什么，不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