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需要什么理由么,萌萌若是想吃那有凤山的酱锦果子,得不到便不嫁,那你如何选?”
“我么,”雪郁代静思,“那我定是要为她取来的。”
“可并非一定要我亲自取,劳烦一下凉姑娘不就好了么。”
“…还能这么?”
雪郁代看着他作思考的样子,青筋不禁暴了暴:“所以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智取的是吗?”
郝连玄摇头:“我觉得大抵是我想要的,都是志在必得的。”
雪郁代默,好强大的自信感。
“那我可真是服了你的。”雪郁代话虽是这么说,事后再想到今天他这么说的时候还是很动容。
“我也不是那种撞了南墙不回头的糊涂人,很多事还是有机会去一试的罢,若是我怎么做都不合意了,万般作为都不能打动了,那我还是会试一下,”郝连玄靠着床帏,感觉有点黯淡,“嗯,再试一下。”
“好吧,志在必得,”雪郁代接过扶咲端过来的药,看着药,又看了他,“你自己喝还是我把你敲晕了再灌?”
郝连玄嘴角抽了抽,本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作罢:“那你还是灌吧。”
“扶咲你过来。”雪郁代招招手。
扶咲拉了一把乾镜,道:“这回你来。”
乾镜面无表情。
“主子,得罪了。”
于是,亮掌一拍。其实,他还是很紧张的有没有,你们看到的都是虚像……
难得的一夜好眠。
凉栖梧伸了个懒腰,吩咐丫鬟烧好水后泡了个澡。
今日,也该是同雪郁代讨教一番那袖里器法了。巫力被制的机会兴许是不太会有了的,但是这袖里器法也应该要学一学。
本想拉了凤念那个小奶包一起的,可是这小家伙昨晚也喝了酒,今日居然醒不来,唉!
要是那郝连玄知道昨晚她也不拦住凤念那厮而是任由他喝酒这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甚至还有点心悸。凉栖梧颤巍巍地抱了抱身子,她算个帮凶。
待她稳下心之后觉得凤念喝酒的事可以改天再说,当下也有个很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学习那阁潇山庄的袖里藏器的术法。要学习这术法的话,念在她是阁潇山庄的贵客,此番去找齐阁老的话也是正确的,毕竟她是个求学者,何况还是学他家的传学呢!
凉栖梧与齐阁老寒暄了一阵,他听闻了凉栖梧的想法,倒是很开心,一直在说这这是山庄的荣幸,能为有凤山的大人服务更是荣幸之至的事情。
凉栖梧只能干干笑着回应,要说是为有凤山服务这也忒过了些,不过倒也是挺好的,至少不用想着该怎么说才不显得唐突。
凉席我学着江湖人士的那套方法谢过齐阁老后,齐阁老倒是很受宠若惊,连忙站起来同凉栖梧说着那些太客气了国语客气了的客套话,凉栖梧也不知是要两两客气了许久这才罢休。
凉栖梧不久留,齐阁老是叫了雪郁代在竹林等她,所以她便动身前去了。
今天雪郁代还是一身白衣,脚尖尖点着在水上漂浮的竹叶,背对着凉栖梧似乎是在闭目假寐调息,他身子一下稳一下波动着的,虽是浮动却没有丝毫要倒下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