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季清默所想,一向专注於修炼的白亦司,再加上没有原书男主的干扰修为突飞猛进,此时早已突破金丹来到了元婴初期的实力
几番缠斗下来,魔修似是感受到了对面不是什麽软柿子,且战且退想要准备逃跑
当其好不容易找准了时机准备逃逸时,腰上突然被什麽给缠住了,往锁链的另一头看去,赫然是刚刚被自己忽略的赵闻允
「让城里这麽多孩童失踪,你不怕他们交出来还想跑?」
赵闻允粗喘着气,她早就耗尽了灵力,但想着城内的百姓,强行催动着体内的金丹,魔修奋力阵仗,即使手心被伤的深可见骨,赵闻允也没有松手
回过神来的白亦司,直接向对方胸口没有鳞片保护的地方聚集灵力砍下,刚好这个地方也代表着是蛇的七寸,即使上半身变成了人的模样也难逃其弱点
终於魔修再重创下不再挣扎,昏死了过去,赵闻允再确定对方彻底晕过去後,才松开了手上的武器,没有任何形象的靠在一边喘着气
锁链还维持着原状捆着魔修,这场战斗下来大家都受了伤,季清默此时也没空叙旧,有什麽问题也之後再说,当务之急是将着魔修处理了
「白师姐,就劳烦你将这魔修带回城主府关押了」季清默对其挤出一个笑脸说着,但又因为身上的疼痛给垮了下来
好在现在已是深夜,自从城内频繁出现孩童失踪後,城主就设置了宵禁,现在大街上早就空无一人
也让她们没有引起骚动,算是平安无事的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了城主府
早在城主府外面等候了一天的城主赵霆,看到了此时伤痕累累的女儿止不住的心疼,要不是对方交待自己要在城内守着以防魔修不按常理出牌,伤及百姓,自己早就跟着她们一起去了
至於魔修怎麽处理安排,也都交由白亦司和城主去处理了,季清默现在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好不容易通过周围人一阵阵的关系和拒绝後,来到自己的卧房
也不顾自己身上是否乾净,将伤口止住血後就倒在了床榻伤,晕死了过去
而另一边正在描着丹青的顾言卿莫名感受到了一阵心慌,从怀里拿出自己早就没戴的相思铃,发现上面原本还要光泽的铃铛变得有些黯淡
清楚知道相思铃用处的顾言卿当然知道这是发生了什麽,握着相思铃的手微微发紧垂下,垂眸看着桌案上快要成型的画儿,里面的人物赫然是此时她正在关心的那位
抬眼朝四周望去,皆是画的她
顾言卿望着外面的繁星
她不爱丹青,她只是想她罢了
季清默这一觉不知昏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平稳的躺在床榻上,左肩上的伤已经被人处理包扎过
随便一动就牵扯到伤口,季清默倒抽一口凉气,自己这次还是头一回受这麽重的伤,或者说是之前自己受的伤立马就会被顾言卿用灵力恢复好
这疼的还不如让自己就这麽继续昏过去的好
外面守着的人听到了季清默发出的声响,推门进来,来的人正是白亦司
为了不在对方面前露怯,季清默忍着身上的疼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白亦司当然知道季清默要问什麽,不等对方开口就自己道「那魔修已经关押在城主府内,接下来就等着你商量接下来的对策了」
白亦司没受多重的伤,用灵力恢复的差不多後就听城主说着这段时间城中发生的事
季清默也懒得跟对方寒暄,直接开口问道「灵溪宗是出了什麽事吗,为何发往宗门内的信没有一封得到回应?」
白亦司在当初从城主口中听到时就有些奇怪,只是自己已经在外游历一年之久,对现在宗门内的变化也不是很了解
「我只是接到言长老的传信来到这里的,至於掌门,我并未接到过消息」
第60章季清默听着白亦司说的话更加疑惑了,即使脱离了原书剧情顾言卿……
季清默听着白亦司说的话更加疑惑了,即使脱离了原书剧情顾言卿也应该很容易就察觉到陆风的异样,不可能放任不管
「顾言我师尊她是出什麽事了吗」季清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白亦司摇了摇头「我已在外面游历一年,宗内的事不甚清楚」看了看面色有些难看的季清默开口问道「顾长老不是在外陪你养伤游历吗」
这下轮到季清默不知道怎麽答了,心里更加确定了要回灵溪宗看一眼的决定,但现在一切都是未知,季清默不敢妄下定论
「我们中途分开了,不知师尊的行踪,将此事解决後就回宗门看看吧」
白亦司识趣的没有再问下去,而是从储物戒内取出药品和绷带
「你该换药了」
「!!」
季清默原本就忍着疼痛在跟白亦司说话,期间差点忍不住痛呼,不敢想如果换药的话该有多疼
「这就不劳烦白师姐了,我自己来就行」季清默试图逃避此事
闻言白亦司看了看季清默左肩上的伤,挑眉「你确定?」
好吧,季清默并不确定,自己亲自上药必然回牵扯到其他地方的伤,她怕自己药还没撒上去,自己就疼晕过去了
「那那就麻烦白师姐了」
在拆原本的绷带时,季清默额头就出了一层细密的寒,但尚且咬牙能忍住疼痛,知道药洒在伤口处时,季清默原本就拙劣的伪装彻底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