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旭娇一头冷汗从梦中醒来,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她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捂着脸默默流泪。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已经连续做同一个梦七天了。每次梦里给她的感觉都是那么令人窒息,好似她被困在一个密封的冰棺里,冰棺外有一双冷漠的眼睛在盯着她,看着她在冰棺里挣扎,看着她慢慢死亡。
抚平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旭娇看了一眼时间,已经6:3o了。
她今天有事,还是早点起床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洗漱一下,上身米白色卫衣,下身牛仔裤,扎着低马尾,把身份证户口本都装在双肩背包里,她这才背着包出了门。
她今天准备去城南派出所改名字。
梦里的她一遍遍惨死,她感觉挺不吉利的,也许改个名字能转运呢?
她就改一个字,也才五十块钱,这大概是她所知最实惠的转运仪式了。
等她从派出所出来,已经九点十几分了。
看着身份证上的新名字,“旭然”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改名“旭然”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主要是因为这个名字听着像男的。
在她的梦中,大家在求生手册上言,都是自己真实的名字,没有化名或者网名一说。
男性化的名字,前期会让她避过很多麻烦。
此时的旭然,沉默的散步在阳光明媚的街道上。
今天星期二,这个时间段,该上班的上班了,该上学的上学了。
还在街上闲逛的,除了大爷大妈,孕妇和忙着卖菜匆匆路过的全职妈妈,大概就剩她这样的没工作的街溜子了。
她就是个全职画师,说具体点,扑街画师。工资不高,底薪加私活六七千左右,关键是她水平一般,正在边挣钱边充电,原本想积攒工作经验应聘大厂的。
现在,呵呵,她这职业,荒野就是给野兽送菜的。
在打量一眼街上的人群,嗯,很好,求生前期死的最快的类型都在街上凑齐了。
哦,忘了,还有学校里的小学生,敬老院的老人,医院里的重病患者,娇生惯养的富二代,这些算是落地成盒的几种类型。
其中大概小学生要好点,八岁以下的孩子,穿越时系统会给孩子的父母消息,如果其中一方愿意接受,孩子就会随父母一方参与求生。
父母双方如果都拒绝,或者父母双亡的,孩子就会独立求生。
嗯,就她梦到的,除了少数随父母求生的孩子,其他的大多数都死在第一个天灾下了。
该死的求生游戏!
旭娇坐在一个早餐店里,一边嗦着粉一边吃着小笼包。
她想在一个月内把自己吃成大胖子,好靠身上的脂肪熬过第一个天灾极寒。
“老板多少钱?”
“一碗牛肉粉8元,小笼包8元,一共16!”
旭然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对着墙上的二维码一扫:“好嘞老板,转过去了啊。”
离开早餐店,时间来到了上午十点钟!
旭然开始有目的的打量与她擦身而过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