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临和俩小弟:“………………”
印临:“咳哼!!!”
那两人停下。
唇虽没分开,但两双眼睛朝这里瞅来。
印临阴阳怪气地笑:“看来是真没事了,连周围有没有人都没检查过就迫不及待开始——喂我话没说完呢!!”
那两人已经飞出窗去,消失了踪影。
印临气得尖牙都长了出来,恨不得啃点什么泻出那股邪火,俩小弟立马围上去。
“看,这不是没事嘛!”
“就是就是,大家都好好的,临哥别气啦!”
……
陆酒再一次被带到了阳光底下。
他的第一反应是一把猛抱住男人的脑袋,护住那岌岌可危的一头秀发。
“酒酒,你这样我看不见了。”男人戏谑地说。
陆酒:“……谁让你非要飞来飞去的,好好走路不行吗?!”
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穿梭入西塔那熟悉的房间,倒在了大床上。
背贴上柔软的床垫。
陆酒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拨开男人的发丝,检查起那底下的头皮。
男人撇开头。
“干嘛,别动!”
“没秃,就算真的被烧秃了,也很快就能长出来,”男人低下头来,与他鼻尖相错,吻上他的唇,说着调侃他的话,“你的丈夫不会变丑。”
“……”陆酒,“你确实是醒了。”
如果说之前的岑兰宴还有种陷在梦境里的迷幻,那此刻的这家伙就真的是清醒后的完全体了,一颦一笑,每一言每一语都是熟悉的味道。
岑兰宴弯唇,伸手捧起他的脸,深入地吻起来。
陆酒也闭上眼睛,认真地回应。
这漫长而温柔的吻,像是在确认他们都还好好地在这里,好好地在彼此身边。
吻了好一会儿,岑兰宴轻声说:“以后不要再以身犯险。”
“以后也不会再有人骚扰我们啦,”陆酒含糊地回答,“和平年代,我有什么险好犯的。”
岑兰宴的唇与他分开。
男人看着他:“也会有绑架、诈骗、抢劫。”
陆酒挑起眉:“诈骗?我看起来像是会被诈骗的人吗?抢劫犯要来劫我那得有一颗金刚脑袋吧,不然不得被我爆头?绑架也一样,我看起来有这么柔弱吗,说到底我有多少钱值得他们这么大动干戈?”
岑兰宴蓦地笑了一下,缓缓吐出三个字。
“我有钱。”
“………………”
陆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