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四十五。
距沈欲离开过去半个小时了。
他总不能把整个晚宴就这么躺过去。
陆酒撑起身体,从床上下来,赤着身进浴室里冲澡。
冲完后将头发草草吹干,换上晚宴服。
他对着镜子抓自己头发,寻思着要不要找造型师来重新做一下发型,毕竟他现在代表的是皇室,总不能太过随性。
就在这时,叩门声响起。
“谁?”
“殿下,太子殿下让我将造型师带来见您。”门外的侍从说。
陆酒笑了一下。
还真是心有灵犀,知道他这会儿该下床了?
“进来吧。”
……
应付完一波宾客的沈欲打开全息屏。
八点。
没有收到任何抱怨的消息,人也还没出现在宴会厅,是睡过去了?
“嘻嘻嘻,堂哥,感觉怎么样?”
沈清忽然贼眉鼠眼从他身旁冒出来。
这家伙身后还跟着流里和近阳这两名生无可恋的侍卫。
“那瓶香水还是很好用的吧?”沈清谄媚道,“那要不就别让你的两个侍卫跟着我了?他们怨气好重啊!”
两名侍卫:“…………”
换谁跟着这么一位老鼠一样到处乱窜的主都会怨气加重的吧?!
沈欲没搭理他,白云哲和白云非又走过来。
他们来敬酒,白云哲问:“小舅舅,怎么陆酒还没来,他生病了吗?”
白云哲在知道陆酒和沈欲领证之后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还得知陆酒已经怀上了他小舅舅的孩子,算算时间,在他们刚认识那会儿陆酒就已经怀了一个多月了,很明显这俩人认识得比他还早,于是更是如遭天打雷劈……
自闭了一个礼拜,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调理好,接受了陆酒……成了自己小舅妈的事实。
他这句话问出口,白云非就屈起手肘捅他一下。
“干嘛?”白云哲茫然地问。
“……殿下和陆酒的事你少问!”白云非有时候真想知道自家弟弟怎么会这么傻。
“我知道嫂嫂怎么了,你们要是能帮我把这两个侍卫甩开我就告诉你们!”沈清举起手。
“流里,近阳。”沈欲头也不抬。
两名侍卫立刻心领神会,上前捂住了沈清的嘴。
沈清:“呜呜呜呜!”
还有没有人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