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时还是有点惊讶的好吧,毕竟你一副中了春药的样子。
“怎么知道的?”沈欲嗓音轻缓地问。
“我不知道。只是阴差阳错,巧合,意外。”陆酒眼睛往上翻,无语地望天。
这个答案很敷衍,男人听到了,却只轻笑一声。
“那消失的方式又打算怎么解释?”
“不想解释。”
陆酒索性别开脸摆烂。
他摆烂的姿态非常坚决,眼神非常坚毅,一副就算你把我关进大牢里用新时代拷问手法严刑拷打我也不会解释的模样。
沈欲挑起眉梢。
他侧过脸,重新捕捉住陆酒别开去的双目,幽深的视线像一根绳索,温柔又紧致地缠绕住陆酒的脸庞、脖颈,目的却似乎并不是为了收束——
而是缓慢地摩挲。
“你没有选择来找我。”
“来送死吗?”陆酒语气硬邦邦。
“说我欠揍的时候,你看起来好像一丁点都不怕死。”语气戏谑。
“因为一个人太恼火的时候就是不怕死的。”
陆酒眼珠子转动,瞥他一眼。
这一记赤裸裸的眼神对接似乎愉悦到了沈欲,他微微抬起脸,眼睛又眯起来了。
“你真的是beta?”他忽然问。
空气中出现一股熟悉的张力,如同一张网,倏然在整个房间里张开。
陆酒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瞬,转眼,又无声放松下来。
“……不然呢,”他淡淡道,“你应该已经拿到我的资料了吧,别释放信息素了,我闻不到。”
Beta就是beta,对beta释放信息素就和对瞎子抛媚眼差不多。
那张网绕着陆酒转了一圈,似乎也已经得到答案,收回去一些。
太子殿下盯着他,视线往下一瞥,落在他的脖子上,看起来很想再绕到他的后颈去亲自瞧一瞧。
尽管那个地方,他已经咬过。
而那一次,他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腺体触感。
男人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那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想上你?”
陆酒:“………………”
他差点没绷住。
什么玩意儿?
他猛地扭回头,不敢置信看着这家伙,气笑道:“你,好意思说?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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