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掀开被子,迅速扯过他的手,一起放到他的肚子上。
下一秒,柏匀微怔。
陆酒转过头,眼睛冒光:“感觉到了?!”
柏匀歪歪脑袋。
又是一下。
陆酒的肚皮底下,崽子分明踹了一脚。
陆酒倍感神奇,他竟然有胎动了,胎动竟然是这种感觉!
不知道崽子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表演得越发兴起,一下一下踹个不停,陆酒乐了:“ta在敲鼓呢?”
“看来生出来后就要教ta知道晚上是睡觉时间。”柏匀非常平静地说了一句。
瞬间,肚子死寂。
陆酒:“………………”
陆酒:“……你怎么连没出生的崽子都吓唬?”
柏匀挑眉:“下午的时候你和我妈不是说要适度胎教?”
“……你那时候不是在开会吗,你以后好好开会不要再出门偷听还思考这种邪恶的胎教了!”
……
过年的时候,山上下了一场大雪。
这场雪从年三十下午下到了大年初一早上,一起来四周便是银装素裹,管家和阿姨们也异常兴奋。
陆酒却是一大早就抽起了筋,痛得下不了地。
柏匀坐在床边,挽起袖子替他按,按了许久,直到将他伺候得浑身热烘烘,筋骨舒展了,才停止。
陆酒歪倒在床上,没骨头似的看着男人起身收拾东西,忽然抬起双臂:“诶。”
柏匀回头,见到他这种姿势,露出一副“又想干什么”的好笑表情。
却还是配合地俯下身来:“怎么了?”
陆酒环住他的脖子,亲亲他的侧脸:“谢谢你,辛苦了。”
柏匀一顿。
他撇过头来,捏住陆酒的下巴,吻了下他的唇,鼻尖抵着他的脸颊肉。
“这话好像不该对我说。”
陆酒闭上眼,没有说话,只蹭蹭他的脸颊。
他收到了四个大红包。
分别来自于柏匀,柏父,柏母和叶秦。
讲道理,陆酒从小学毕业后就再没收到过红包了。
柏父柏母是这么说的:“你已经是我们家的孩子了,我们家就是活到老红包发到老的,你看,阿匀也有!”
叶秦是来做客后看到了陆酒的肚子把红酒喷了满地三观颠覆完又去吹了一阵冷风冷静了一小时后临时包的红包。
“酒酒,你这小崽子的干爹我是当定的,不过这红包不是给ta的,是给你的,你真的辛苦了。”
而柏匀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