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他?露出易碎的神情,“我有点愧疚,把你弄成那样……”
这算什么?难道?是她?自己心脏,所?以看?什么都脏?李尽蓝又?说?:“让我帮你上药吧?本来也是我犯的错误,我要负起责任。你要是害羞,不看?就可以了,而且,做都做过的关系——”
是。
什么都做了。
不让他?做点什么,反而显得两人之间生疏。谢欺花抑下心里的局促感,不耐烦地?应了下来。说?句伤李尽蓝心的话,其实她?还没有适应和?他?之间的情人的关系,她?总觉得……太膈应了。
因为她?是抚养他?的人。
如?今却做尽越界的事。
谢欺花如?此纠结,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李尽蓝来拦住她?:“姐,你的房间还没有收拾好,去我那儿吧。”
“你下午也不收拾一下?”
“要给平玺看?,所?以……”
好吧,她?倒是忘了这个。
“去我房间?”他?重复。
谢欺花说?:“可以是可以,但你也别心存幻想。我不可能在你房间过夜,我睡沙发,或者睡平玺的那一间。”
听到?最后半句,李尽蓝眯眼:“不睡我的床,反而去睡别的男人的床?”
“什么别的男人!那是你弟弟!”
说?话的期间,李尽蓝已经洗完手,随她?进了房间。按理说?家里就两人,他?没必要关门,但他?这样做了。至此,谢欺花有种自己被?哄骗上当的错觉。
她?被?他?轻摁在床边,顺势躺了下来。
“先脱裤子。”李尽蓝从?高处看?她?。
他?挤出一点乳白膏药,指尖的位置。因为要上药,灯开得很亮堂,谢欺花告诉自己没什么好害臊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看?呢?
她?试着放平心态,脱下裤子敞开腿。不看?不知道?,一看?她?自己都吓一跳:“怎么这么多淤青?天杀的李尽蓝!你这个禽兽!你昨晚撞得太重了!”
李尽蓝也俯身凑近查看?。
“……是啊。”他叹息。
“你叹个屁!”姐姐哀怨的,腿根还磨出几缕紫红,“都怪你……呃!”
他沾了膏药的手指。
滑腻、温热、略重。
摁揉在疼痛残存的地域。
“……会不会痛?”李尽蓝推她?的膝盖,“张开,涂不到?你的伤处了。”
谢欺花依言照做,故意把视线上移,腿间的李尽蓝就不见了,只剩下米白一片的天花板。她?以为这样就能减少些尴尬,其实并没有。故意不去看?,感官反而更充盈,甚至能感觉到?……
他?是不是。
碰到?了?
若有似无的擦过,指骨是很坚硬的,与?之相反的是那处柔软。花瓣的叠隙蔓延出灼刺感,她?知道?为什么,昨晚李尽蓝捏了、也夹了,他?喜欢这样,从?后面骑进来不算,还爱手指搓捻。
总能弄到?她?哭抖不断。
李尽蓝仍在用?心涂抹。
“破皮了。”他?哑声阐述。
谢欺花闭了闭眼,她?知道?。
“有感觉了。”
她?也知道?。
“姐……”李尽蓝把尾音拉的很长。
心照不宣的欲望,在两人之间流窜。
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不行?。”她?顾忌着伤。
李尽蓝不喜欢这个答案,摸了又?摸、爱不释手:“就着药,不会弄伤的,我只想姐姐舒服,我就用?手……”
“那药不就白涂了吗?”谢欺花本来就禁受不住撩拨,他?的抚慰太轻柔,以至于,绝无可能让她?感受到?痛苦。
“我轻轻的……”李尽蓝竟然是贴着她?小腹一路游上来的,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他?眼角的哭红还未褪下,欲望的情潮就从?躁红的眼眶涌出来。不禁让人怀疑,哪种才是他?的伪装色。
他?哭是为了让她?心疼么?
可他?哭如?果不使她?心疼?
又?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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