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答应吗？”领宰的笑容收敛起来，“爽约可不是什么好事。”
领宰掐着风雅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却只看见风雅眉眼耷拉着，惯常会骗人的眼睛里，充盈着难过的神情，好像被要一张票，等于要了他一条命一样。
可上次，就是这人，强迫他把票投给对方。
既然这种事生过一次，那为什么他不能来报复一下？领宰多少升起来一点折磨人的满足，看着一号难过的表情，觉得分外有意思。
……他什么时候解锁这种全新爱好了？
忽然觉一丁点不对劲的领宰皱了皱眉，但很快就被一号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风雅往前倾了一点，将脸贴在领宰的腹部，抱住他。
领宰一愣，伸手，想要把人推开。
但这个动作，本来就很难力，他推了两下都没有用。
“松开！”领宰不喜欢这种接触，“不觉得和同位体抱在一起，很恶心吗？”
“嗯。”风雅垂眸，“恶心啊，可是你们都来要我的票了，恶心一下怎么了。”
——反正他又不恶心。
“说我恶心，你呢？”想起刚刚对天五宰造谣成功，把人忽悠到奇怪的方向，风雅又开始造谣了，“说着讨厌我，还不是在深夜过来了，好像也没有很讨厌我的样子嘛？”
他仰头：“方才，是在主动碰我吧？”
虽然，可能是在检查他和其他宰宰交流过的痕迹。
“不知道的，还以为副本没结束呢。”风雅漫步尽心地说，“要不然为什么我抱住你的时候，你的心跳度会忽然加快？身体可是无法欺骗人的。”
哼哼，讨厌一个人，肯定也是会有反应的，只要开启胡说模式，肯定能打乱领宰的思维。
果然，领宰被气得都有点抖了，猛地推了他一下，自己往后一靠，腰撞在桌沿。
嘶——
撞的不是风雅，但伤在宰身，疼在厨心。他有点后悔刚才的事了，立刻就收敛起不正经的表情，弯腰靠过去：“没事吧？”
系统弄的家具，全都是颜色统一，边缘齐整而锋利的。桌面更是如此，小方桌的边缘撞一下，都出“砰”的声音了，一听就很疼。
他想检查领宰有没有受伤，结果在碰到的时候，对方愈挣扎地厉害，呼吸也很急促。
“怎么，被我现心跳加，有那么紧张吗？”风雅随口说着，继续转移领宰注意力。
他把精力更多地放在领宰的腰上，果然是和天五宰差不多细的，但好像没有黑时宰的柔韧性，大概是当了几年领，天天坐办公室，有点僵硬了。
系统的衣服都差不多，他十分清楚结构，很容易就顺着衣服下摆掀开了一点。领宰被他压在小桌子上，手背抵着额头，一副被气到不想说话的模样。
——没有被撞伤，还行。
风雅松手。
领宰这才狼狈地站起来，如果手中有武器，肯定一下子就挥上来，把他砸死了。风雅面不改色地凝视空气，保持微笑，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生。
“投票，这可不是一个要求可以答应的。”风雅开始胡说八道，“我可以把票投给你，但你还得为我做点什么才行。”
领宰看着他：“……什么。”
他还有点没缓过来。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心跳的度恐怕已经过了。不太对，之前在副本里的时候，受到咒灵的影响，也不过如此。明明现在没有那种限制的，身体却还是在兴奋。
唔……他是想要一号投票来着。怎么变成对方反过来要挟他了。
这也太得寸进尺了。
领宰都有些无语，还得措辞拒绝一下那么离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