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他们的关系不是很好。”
织田作非常敏锐地问:“你和另一个太宰之间,生了什么吗?”
风雅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那个太宰和我不太一样,我有时候也会觉得,他有些可怜。我把他咬了……”】
“哈。”黑时宰冷笑出声,“可怜?”
他想起风雅对他的一点微妙的怜爱情绪。那曾经是让他非常疑惑的情绪,但现在,他看见风雅的说辞,以及对领宰的态度。
可怜个鬼。
一号满嘴都是谎言。
领宰的表情也有些古怪:他可怜?
显然,所有的宰都是这个想法,并且有人替他们问了出来。
【“嗯?”
风雅惊悚抬头,看见柜门被打开,一只宰手脚并用、阴暗扭曲地爬行出来。】
天五宰:“我当时那么阴暗?”
风雅弱弱地回答:“是啊,你出柜的画面还挺恐怖的。”
【天五宰气势迫人,自上而下地俯视着风雅,与其说是疑惑,不如说是拷问:“二号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哈,你们关系可真好。”
他指尖微动,像是在怀念拷问室的道具,正对着窗外,月色泠然,清冷肃杀。
“再说一遍,你和二号做了什么?”
“你可怜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天五宰正在为领宰打抱不平。可仔细一听就能知道,天五宰问句的主体仍然是风雅。他在好奇,在愤怒,为什么一号会有这样不符合太宰的行为。
黑时宰瞅了一眼天五宰,觉得有点同情了。
不能对一号感到好奇,他之前也这样,然后就会被一号……
【天五宰咄咄逼人。
风雅退无可退,两人几乎靠在一起,他似乎很无奈,但表情仍然是一种可以被称为“伪装”的,小白兔神情,特别可怜。
天五宰肉眼可见的愈不解,他深呼吸,揭露出先前就疑惑的事:“我之前就觉得,你好像对二号很特别。可你竟然会选择救他。看起来不让他死是为了折磨他,然而你真的想折磨他吗?难道就连把他关在卧室……”
“别说了!我和二号……”
织田作把天五宰拉开。
“低声些……”风雅用近乎叹气的语气恳求,手上的动作却又快又狠,猛地捂住天五宰的嘴,一点声音都不让他出来。】
小白兔的伪装终究只是伪装,捂嘴可熟练了。几个宰都已经现了,风雅好像有那种恶趣味,被人戳穿了也会继续维持自己的表演,并且引以为乐,简直是把扮演小可怜刻入骨子里。可惜无论如何扮演,本质上还是一个疯子。
武侦宰敲桌子打断,举起自己的罐头版提问牌:“请问,你和二号,在卧室生了什么?”
风雅呼吸一窒。
“你果然……”黑时宰的表情愈阴沉,“那天,你卧室里的居然是二号吗?”
武侦宰又举罐:“所以你和三号知道他卧室里有人,说明你们也在现场?你们四个……”
黑时宰不吭声了。
天五宰也望天望地。
“不解释一下吗?”猫猫宰是完全不怕那几个宰的,他尾巴摇晃,一副看戏看爽的模样,“二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一号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