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他到北京打工去了。”
玉面金点道:“事不宜迟,快带我过去,晚了,你儿子就救不过来了。”
苗族女子连连点头:“先生,快跟我来。”
玉面金点收了东西,拿着算命招子,跟在苗族女子身后,盯着她的屁股,露出了阴笑。
我暗道不好,看来这玉面金点也是个淫虫,真是满肚子的坏水儿,没憋着好屁。
“玉面金点不简单,看来,他也在调查我们。”白秋歌道。
“你是说,他再让小九调查我们?”我问。
白秋歌点点头:“没错,一路上,我就现不对劲,原来不光是尸道的人,还有零星的一些怪人,看来,他们已经知道天书是假的了。”
我有些后怕:“你是说,他们可能知道了我们身上有真正的天书?”
白秋歌道:“是,玉面金点,极有可能就是在打天书的主意。”
“那可就麻烦了,别的门派的人,肯定也都得到消息。”我担心道。
白秋歌道:“别怕,有我在,他们谁也别想得逞!”
我嗯了一声,二人也跟着玉面金点,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东西。
说话间,出了嘎石镇,很快就到了一处山脚的偏僻小寨子里。
寨子里都是落后的吊脚楼,也有简单的草房,东一座,西一座的,都是根据地势落户的,倒也错落有致,有一种浓墨山水画的美丽。
苗族女子带着玉面金点到了一处吊脚楼下,也没有院墙,连篱笆都没有。
养的小鸡在屋子周围乱跑着,一只黑毛肥猪用麻绳拴在一棵高大的枫树下,见到人,嗷嗷叫着。
玉面金点看了看,周围的房子离得都比较远,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女子开了门,二人上了吊脚楼。
我和白秋歌也快跟了上去,那大肥猪这次倒是乖了,没嗷嗷叫。
我们二人刚到门口,就见一条高大的黑影,从一楼的黑暗中闪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把雪亮的长刀。
我吓了一跳,急忙和白秋歌躲在了门两边。
屋子里出轻微的声音,是人踩木楼梯的声音,看来那条黑影上了二楼。
白秋歌探头看了一下,一个闪身和我躲在了一边,在我耳边道:“看来,事情不简单,那玉面金点,说不定要吃亏!”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道:“看来,那苗族女子也不是善茬,是专门引诱玉面金点来这里的。”
“杀人越货,自古有之,没想到竟然如此猖獗!”白秋歌道。
我低声说:“怎么办,我俩上去不?”
白秋歌看了看高大的枫树,沉思一下,道:“我俩到树上去。”
“可是,那头大肥猪,一定会吵闹的。”我担心道。
白秋歌笑了笑,道:“看我的!”
他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嗖的一声投了过去,砸到了黑毛大肥猪的脖子上。
黑毛大肥猪打了一个摆子,好像喝醉了一般,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我和白秋歌见四下无人,来到树下,爬山了枫树。
枫树的叶子全都黄了,但这里天气比较温暖,但还没有落,因此用来藏身正好。
树叶非常浓密,我们从枝叶间看去,正好能透过窗户,看到屋里的动静。
那条黑影是一个黑衣人,脸上蒙着黑布,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马刀,双目闪着精光,从门缝里看着。
屋子内,玉面金点检查了躺在被子里的孩子,然后烧了一张黄符,妆模作样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好了,那婴灵已经被我送走,今天晚上就会好。”玉面金点道,他还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在暗中看他。
苗族女子道:“真是多谢先生了。”
玉面金点嘿嘿一笑:“那你该怎么谢我呢?”他说着,靠了过去,抓住了美丽女子的手腕,一把将其拉到了怀里。
苗族女子推到:“哎呀,先生,别这样!”
她的声音分外勾魂,哪像拒绝和害怕,半推半就的,简直专门就是在勾引人。
但玉面金点淫虫上脑,已经急不可耐了,一抓搂住就亲嘴,女子哎呀哎呀叫着,但很快,竟然就配合了起来。
呲啦一声,女子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皮肤,玉面金点伸手大力揉着胸,二人倒在地上翻滚着,很快衣服一件件的飞起……
两条白花花的身子在地上扭动着,出了勾人的声音,门外的男子眼中露出了喜色,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怪叫一声,一脚踢开了门,大吼一声:“好个奸夫淫妇,我剁了你们!”
玉面金点‘嗷’了一嗓子,从地上崩了起来,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