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问:“你是谁,老狗呢?”
美丽女人说:“我叫杜月红,是他的未婚妻,他出去了。”
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尖涩的怪声:“谁他妈跑到老子的家里来了,竟敢调戏老子的女人?”
我和白秋歌同时回头,只见一个瘦的像猴子一样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小锄头,背上背着竹篓,散着淡淡的青草香。
“老狗,你他妈大喊大叫的干什么,老子就不兴来你的狗窝了?”陈生扔下被子一笑。
老狗嘿嘿一笑:“开个玩笑,怎么,带朋友过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陈生道:“别他娘三七九八的,我找你有要紧事儿,让这娘们儿快走吧!”
这时,杜月红已经穿好了衣服,溜到了老狗身后。
老狗轻抚着她的秀,闻了闻道:“别介,她走了,谁给老子做饭?”
陈生眉头一皱,道:“那行吧,让她去做饭,我们好好谈谈。”
老狗点头:“月红,你去炒几个菜,把我窖藏的佳酿也取出两坛来。”
“好!”杜月红说完,离开了房间。
四人坐定后,互相介绍了一下。
老狗道:“我这人说话直,你们叫我老狗就行,陈兄,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陈生说:“陈桥先生去世了,他托我帮助白兄寻找尸灵芝,你知道我对尸道不了解,这才带他们过来……”
不等陈生说完,老狗打断道:“得了,合着你是要推给我呀?”
陈生叹息一声:“也不是,我师傅陈桥先生的药典被盗了,我必须找到,这才请你出手。”
“药典,你是说《仙草玄经》被人盗走了?”老狗吃了一惊。
陈生点点头:“不错,这件事儿非常邪乎,事情是这样的……”
老狗听完沉默了,许久才说:“看来,这事是非得我出手了。”
白秋歌道:“老狗,你能找到尸灵芝吗?”
老狗笑了:“这我可不敢保证,尸灵芝可不是寻常之物,咱们只要道嘎石镇那边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千年古尸。”
我说:“嘎石镇在什么地方,那里怎么会有千年古尸呢?”
老狗道:“你们有所不知,我前些年到嘎石镇幽水林中,见到过一具老尸,当时没拿家伙事,让那厮给逃走了,可后悔死了。”
陈生道:“那真是太好了,就是不知道那老尸是否还在幽水林,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了。”
老狗道:“错不了,老尸一般有尸巢,它们占了尸巢,一般是不会离开的。”
白秋歌道:“要真那样的话,可省去不少力气了。”
几人吃了饭菜,酒没有多喝,打算下午就动身去嘎石镇。
老狗准备了不少黄符,还有铜钱、朱砂、桃木粉、红绳等物,以及一大包符灰,到时候可以用来对付那老尸。
嘎石镇是一座小镇,没有骆零古镇那种浑厚的文化底蕴,建筑也要低矮破旧的多。
听老狗说,这里的苗民,许多外出打工了,不少人都搬家了,留在这里的大多是老人和儿童。
嘎石镇中心有一座木楼,木楼从外面看黑漆漆,好似烟熏火燎太久。
老狗说:“大家就现在这里歇脚,等晚上十点的时候,一起去幽水林,希望能找到尸巢。”
听老狗讲,那老尸一般会在午夜出现,过两天就是十五,所以有月亮的晚上,古尸都会出来吸食天地精气和月华,这是捕尸最好的机会。
我们将行李放在里客栈里,随便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回房休息,打算睡饱了夜里动手。
客栈的住宿条件可是真差,窗户的玻璃破了一块,冷风嗖嗖的往里灌,冷的人直打哆嗦。
我裹着被子和衣躺着,还是睡不着,索性蒙了头,将自己包的像粽子似的,总算是暖和了一点儿。
白秋歌有事出去了,我心里不太踏实,因为这客栈实在是阴冷的很,仿佛到处是冤魂恶鬼。
我只要一睁眼,就会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即使是墙上的一个黑点,也会被我想成一只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房梁上一阵怪声,好像是天花板上面有什么东西在爬动。
我的心突突乱跳,从被子里探出头,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咯咯声从上面传出,好像是有小孩儿磨牙一般。
我听了头皮一阵麻,心说这他娘的是什么客栈,怎么还闹老鼠呢!
其实,这种越是看不到的东西,越是让人毛骨悚然,那声音不断,可是就是见不到任何东西。
我伸手从兜里取出了青木令,掐着法诀,召出了青囊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