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而轻巧的一个吻,停留不过两三秒,阿肯提却迅速升温,整张脸像烧开的壶一样烫。
他睁开眼睛,雄虫还未离开,约莫一拳距离,鼻息可闻。
「怎麽样?」梁宣问,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麽,也不知道为什麽要问,反正就是问出来了。
阿肯提以为他在问戏拍的对不对,红着脸思考了两秒,昧着良心答道:「不……不对。」
「什麽不对?」这会儿梁宣还是很有耐心的。
阿肯提大着胆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应该,是这。」他指着自己的左边唇角,梁宣刚才亲的靠右。
「哈哈……」梁宣轻笑了两声,由於距离过近,全被雌虫听到了。
阿肯提闭嘴,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说法有多拙劣,意图有多明显。
梁宣笑够了,搔搔雌虫的下巴,说,「好,那重拍一遍。」今天这麽辛勤,给点报酬应该的。
阿肯提惊喜的看了梁宣一眼,仰视的角度,雄虫撑在他的身体上,眉目含笑,有宠溺和纵容。
阿肯提觉得整个身体都热热的,脚趾偷偷蜷在一起,紧张又期待地重新闭上眼睛,等待一个吻。
这次雄虫没让他久等,一个吻落在左唇上,还稍稍用力,让他感受到了唇肉的弹性。
这次睁眼,雄虫的距离就远了好多,几乎要坐起身来,念叨着:「好了,下一个是……」
「还是不对。」阿肯提再度睁眼说瞎话。
「什麽?」
「应该……用力一点。」
「……行。」雄虫这次隔的久了些才答应。
阿肯提恢复姿势,从容了很多,闭眼等待甜蜜的吻。
几乎是眼睛刚闭上,雄虫的吻就到了,又快又重,像打发人似的,因为速度太快,还发出『啵』的一声。
「好了。」这样就算结束了。
虽然是亲到了,但感觉没有前两次那麽动心。
阿肯提躺在地上没动,还有一点点不高兴。
「又怎麽了?」梁宣问道。
「角度不对,你应该从这边,不然会逆着光,拍出来不好看。」阿肯提像一个吃糖上瘾的孩子,开始空嘴编瞎话。
你又懂了?被质疑专业性的梁宣窝着火,依着雌虫的说法又亲了一次,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比较懂镜头。
可阿肯提要的根本不是这种毫无感情的贴贴,也许是今天的雄虫额外好讲话,他搜罗着可怜的脑细胞,编的谎话一个比一个离谱。
「你的姿势不对。」
「手臂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