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语气沉稳有力。
“真烦人啊。”
白的和服女人神情淡漠地抱怨了一句,不过理所应当的,她并未将老人放在眼里。
毕竟虎杖倭助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非术士而已。
“冰凝咒法。”
“悠仁!”
虎杖倭助推开了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孙子,半侧着的身体被飘落的雪花瞬间冻成冰块。
“愚蠢、天真、自以为是。”
和服女人鄙夷地嘲讽着不自量力的老人,再次轻轻将手举起,
“呼——”
凛冽的冷风夹杂着刺骨的寒意迎面袭来,被推倒在地的四岁男孩迷茫又恐惧地瞪大了双眼,
“叮——”
咒力护盾张开,拦截了和服女人的术式。
“?”
防御咒具?
难道是了髁舾⒄扔迫实穆穑颗潞姆蚜艘桓种钢圃斐龅耐昝廊萜魉鸹担�
和服女人皱着眉,思索着咒具可能的来源,同时又继续加大了咒力的输出,如果说刚才还碍于担心破坏容器的完整性而主动削减了一定的杀伤力的话,现在的攻击就已经至少达到了8o%的输出功率。
毕竟,有防御咒具在,不管这个咒具是不是了髁粝碌�,至少都能护住虎杖悠仁的一条命。
“!”
五条彻也猛地站起身——送给虎杖悠仁的那枚防御咒具也触了。
他立刻给魏尔伦打去电话,
“是的,之前调查到虎杖家的时候,按照吩咐已经给他留下的防御咒具被触了。”
“没事,我知道是谁。”
魏尔伦接电话的度很快,给出的回应也很平静,
“不必担心,继续忙你的吧。”
“好的。”
……
五条彻也挂断电话,揉揉眉心,看着面前一摞“窗”的文件和一摞五条家的文件,喝了口茶,继续干活。
而同样放下手机的魏尔伦,此刻正看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虎杖家庭院,以及被冰冻到几乎昏死过去,全凭意志保留一丝清明的虎杖倭助。
“悠仁……”
虎杖倭助奄奄一息地呼喊孙子的名字。
“我们会把虎杖悠仁救回来的。”
兰波的神色比面前的寒冰更加冰冷。
天元看似有诚意的报信,实际上时间延后了太久,虽然早就给虎杖悠仁做了一层保障,但防御咒具的反馈,由于距离间隔实在过远的原因,延迟也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