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钟小犀忧桑的叹了口气：“不过，这些都是家丑，而她下药不久我就搬了家。所以，没对我造成多大影响，而且这是家丑，我们就没有报警。”
毕竟，刘嫂是封牧晏的奶妈，这也关系到封家的面子。
她点到为止，唐予凡秒懂其中的利害关系。
“田笙歌真是疯起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他感叹了一句。也难怪她被送去了疯人岛那种地方。
“所以，她到底做了什么？”钟小犀越好奇了。
她好奇在情理之中，田笙歌也算她半个仇人。
“我们找到确凿证据，她就是巴黎连环杀婴案的凶手。”
钟小犀觉得不可思议：“她是icu的护士，怎么会有机会谋杀婴儿，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确凿证据，我们不会随便抓人的。现在，案子已经进入司法程序，封先生是她在巴黎唯一有关系的人，我们想请您联系她的家人，有些手续需要家人签字。”
钟小犀惊的说不出话来。
而封牧晏却十分镇定：“我会让律师先去处理，也会让人尽快把她母亲接过来。”
“多谢了。”唐予凡礼貌的道谢，“那就不耽误你们了。”
钟小犀和封牧晏起身送客，他忽然在门口停住脚步，转过身看向封牧晏。
“封先生，您似乎对此一点都不意外。”
“她能伤害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能伤害别人的孩子？”封牧晏面无表情的反问。
而钟小犀挽着他的手慢慢收紧，难道他早就知道田笙歌的底细？
如果他早就知道……
“我们之所以能这么快破案，是因为热心市民的匿名举报。可惜不知道那人是谁，不然警局会给他一笔奖金。”唐予凡意有所指。
就算举报人是封牧晏，只怕他也看不上那点奖金。
但除了他，还有谁会给钟小犀的孩子报仇？
“有句话叫做好事不留名。”封牧晏做了个请的动作。
而唐予凡并不打算离开，他似乎还有话要说。
察觉到气氛不对，钟小犀急忙打圆场：“今天是端午节，而且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唐笑年和万雪儿都在，唐警官留下一起聚聚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唐予凡欣然同意。
周灵把人领走，钟小犀才松了口气。
“是你告的田笙歌？”她一脸认真的向封牧晏求证。
“不然呢？”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钟小犀无法想象要多么心狠手辣才能夺走婴儿的生命。
封牧晏把人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送走刘嫂我就让人去调查。”
“难怪呢！”
闻言，她就放了心。
要是他早就知道怎么会放任田笙歌在家里出入？
而钟小犀并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