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安宁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能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更重要的了。
“别闹,宁宁。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等过两天,你的病好了,就跟景修一起去日本吧。君悦会陪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的。”司爵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自己,要送走他们。
“为什么?夫妻不就是应该这样吗?有难同当,可是现在你有麻烦了,你就要赶我走,凭什么啊?”林安宁也有点惹急了,她理解不了,为什么他就这么执着要送走自己,前面有个王晓玲了,后面又有个许映儿,这种乱七八糟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不需要你跟我担什么苦难,我只需要你好好的,天天都开心,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说到这里,司爵的语气也下意识的有点冷。
他的话,让林安宁的心更难受了,“所以,你决定赶我走了,对吗?不要我了。”她的嘴边蕴着一丝绝望的笑,眼神空洞。
“我不是不要你,我只是想保护你罢了。”司爵皱眉看着她,自己的话就这么难理解吗?
“我不信,除非你同意我留下来。”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君悦浑身是血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快,快去救小少爷……”说完,整个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是怎么了?”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到了。
“不要离开医院!”司爵最先反应过来,他匆忙对林安宁说了一句话之后就站起来,往外面跑去。
“景修!对了,景修呢?”司爵刚跑出去,林安宁才反应过来,跟着君悦一起出去的司景修不见了。
一大群的医护人员一拥而上,将倒在地上的君悦抬起来,紧急送去抢救。林安宁立马下床,想要跟着跑出去去找司景修,当是司爵临走之前交代的那句话,又让她生生止住了脚步,她只好愤恨的跺了一下脚,认命的转头,朝君悦被带走的方向跟去。
司爵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从他开来。他瞪大眼睛迅往后退了一步,汽车在他的面前经过。经过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司景修在车子里!
他拼命的拍着窗户,嘴巴被人捂住了,看到自己的爸爸,司景修立马就像疯了一样去拍车窗。
车子离开远了一点之后,一封信被人从车上扔了下来,随着风掉到了司爵的面前,他拿起信,打开一看,是许映儿的字迹。
‘想要救你的儿子,就拿着你的股份认证书来换。’
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却让这张洁白的纸看起来比黑色的纸更加的邪恶可怕。他拿着信的手生气的将信纸捏皱了。
他立马跑到自己的车子,开车也离开了医院,他打开手机打电话给萧厉严。
“喂?”萧厉严正在做足底按摩,导致听起来的声音都带着丝丝的魅惑。
“景修被抓了,许映儿开始报复了,实施B计划,快!”司爵紧张又焦急的声音,成功的将萧厉严的意识拉了回来。
“你说什么?别担心,我现在立马过来!你们出去。”他的大长腿随便晃了两脚,冷冷的看了一眼原本正在帮他按摩的人。两个妹子立马站起身退了出去。
挂掉电话,萧厉言一刻也不敢耽误,立马起身,套上了自己的外套,随身扔了一笔钱在自己刚刚趟过的床上就离开了。
他一边往自己的车子赶去,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去把我们收购回来的股份全部放掉!”
“是。”距离收市不到半个小时,秘书一点也不敢含糊,迅将自己手持的帝国集团的股份统统放掉,放了没多久,距离收市还剩五分钟的时候,股份就被抢购一空,靠钱堆起来的股市一下子就涨了不少。
萧厉严几乎是和司爵同时到达许映儿的投资公司,两人在大门口碰面,相视一眼一起并肩进了楼。
“你终于来了。”许映儿透过监控在电脑上看到了司爵和萧厉严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冷漠高傲的笑。
在她的前面,司景修被人用绳子紧紧的绑在椅子上,脖子上被勒着一根麻绳,绳子的一头就绑在她的办公室门把手上。
等下只要司爵没有留意,把门拉开,那么司景修脖子上套的绳子就会收紧,到时候,他就会死。
司爵,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我也要让你试试看,失去自己孩子的滋味。她冷笑着朝司景修走去,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踏踏声让司景修特别的害怕。
他不断的挣扎着,椅子的椅脚因为他的挣扎多次离开地面,他试图往后挪,眼里的惊慌和害怕,反而更加激了许映儿的残冷。
“你怕我?”看到他害怕自己,她反而很开心,“哈哈哈哈,你居然怕我。”他越是怕,她就越是要靠近。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让椅子再往后挪,只能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的拒绝。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距离还有一步的时候,他害怕的闭上了眼。
就在这个时候,司爵和萧厉严赶到了,救子心切的司爵跟许映儿猜想的一样,压根就没有留意拉开了门。
她办公室的落地窗被窗帘紧紧盖住什么东西都看不到,随着司爵将门拉开的动作,司景修脖子上的绳子就开始收紧。
他感觉到粗糙的绳子碰到了自己的脖子,他开始更加大反应的挣扎,绳子越收越紧,将他开始勒到没办法呼吸。
打开门的司爵不知道自己儿子的生死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他只觉得这扇门很重,他只能加大力度将门打开。
司景修的脸随着他拉开的门越大就越痛苦,站在旁边同样心急如焚的萧厉严透过门缝看到了快要窒息而亡的司景修,心中大慌立马大喊,“住手!”
闻声的司爵真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司景修也开始拼命呼吸,眼角流了不少的眼泪出来。
“怎么了?”司爵疑惑的问旁边的萧厉严。